,也消失殆尽。
她看到肖尧,把头歪在她的病床上,还在睡觉。她不忍叫醒他,自己移动到床边,穿上胶鞋,准备如厕。但他的动作,还是惊到了肖尧。
“你醒来了,感觉好些了吗?”
肖尧说话是站了起来,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我完全好了,但还是把你惊醒了,你再睡会,我去去就来。”
肖尧知道她要去哪,看她说话那劲头,比昨天去常方兴家时还气足,肖尧放心了。
他在五洋中学读过书,知道每天上午,都有机动小班船,来往与五洋镇和思路镇之间。现在时间尚早,足够他俩吃完早饭去坐船了,他还没坐过这班船呢。
待到黄莉回来,肖尧把坐船回去的想法一说,她是一万个乐意。若不是人多,难免又要扑上去,亲吻肖尧一番。她觉得自己很痴恋与他的拥吻了。
得病初愈的黄莉,这天早饭,比肖尧吃的还多,吃的肖尧都瞠目结舌,他看着黄莉那娇小的身躯,都不敢想象,这小身板,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食物?
“看什么看?人家两顿没吃了,就是太饿了嘛。”
“我看你像是属骆驼的,吃一顿,可以保一周不吃不喝了。”
“你还是属大象的呢。快走吧,我们坐船去。”
黄莉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早已吃完等她的肖尧就走,除了渡船,她还没坐过机动客船呢。
拥抱接吻不敢,挎着一臂,靠肩而行,还是可以有的。然而,就在他俩走了没多久,王佳佳和常方兴一起来到了医院,得知他俩已经离开,又马不停蹄的往学校赶回。
“喂...王佳佳,常方兴。”
走在大河埂上的王佳佳和常方兴,忽然听到从河面上,传来熟悉的喊叫声,他俩定睛一看,只见一艘小班船上,有人从窗口挥动手臂,在那嚎叫。不是肖尧和黄莉又是谁?
王佳佳一看,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俩真够奢侈的。一块钱一张的票,就这样白扔了。走几步,又累不死人。”
“一块钱一张,就是五块钱一张票,肖尧为了她,也会买。我俩巴巴的来看他们,他俩却在坐船游河。我现在正式怀疑,黄莉发烧是故意的。”
常方兴被王佳佳后面的话说糊涂了,这发烧还能故意?但他也没有追问,打起精神回学校是正事。
“你就不应该那么使劲喊,他俩关心我们,不顾泥烂路滑,,一大早跑来看我们,我俩却坐船走了,王佳佳一定生气了。”
“这有什么?不知者不怪,我要是知道他们会来,就在医院等他们了。可惜的是,如果我们晚走一会,大家一起坐船回去,那就更好了。”
黄莉白了肖尧一眼,心说,一起坐船?这也就是你,有几个年纪轻轻的不走路,舍得花钱坐船?这船上坐的人,都是吃公家饭的好吧。
小班船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和手动的人力渡船,不可同日而语。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思路镇的岸边。
船一靠岸,肖尧拉着黄莉刚走出码头,就看到前面一帮混混,围着一个人准备开战。
肖尧本就喜欢这类事,见到有人打架,就精虫上脑,哪有不上前观战的道理呢?
他走到近前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他见过。那是五洋镇中街的一霸,曾经拦路找肖尧要钱被打的黄毛,就是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