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亏她的贴身婢女丽荷劝解,“格格别着急,怀胎十月日子长着呢,总归有机会,再说谁又能保证那两位肚子里的是儿子呢?”
李佳氏听了她的话,果然冷静下来,“你说的没错,日子还长着呢。”她不能着急,必须稳住,不能像上次那样,李佳氏对丽荷刮目相看。
李佳氏十分看重长子的地位,只要不被别人生出长子,她就有机会!
机会还真被李佳氏等到了,年底之时,一直久病未愈的太皇太后突然病重,康熙亲自待疾,后宫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大家心里清楚太皇太后怕是就这些日子了,太后亲自守着太皇太后,后宫嫔妃晨昏定省,都怕被抓着什么错。
康熙待疾,胤礽忙着不见人影,政务都交给他,小事自己拿主意,大事禀告康熙,同时还要陪着康熙一起待疾,如此高强度,胤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婉蓉于心不忍,亲自下厨给他熬了汤,足足装了两人份。
“宁雪你拿去给何柱儿,告诉他等太子爷有空时端给他。”主要是怕万一康熙也在,只有一份那就不好看了。
宁雪心领神会拿着就偷偷去找何柱儿,何柱儿一听是婉蓉亲自做的,打开一看里面的份量心里就明白,拿着食盒就去见胤礽,胤礽正在埋头批折子。
“太子爷您批了好一会,喝碗汤休息会。”何柱儿手提食盒,却并未打开。
胤礽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他准备的,“这是.....”
“回太子爷的话,这是钮祜禄氏格格亲自给您熬的。”何柱儿打开食盒。
胤礽一瞧就明白,小媳妇倒是挺细心,想到她怀孕还亲自下厨就不高兴,“那些奴才是做什么的?需要她亲自下厨?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何柱儿低头默不作声,他知道太子爷并不是生气反而很高兴,只是担心格格的身子。
胤礽抱怨了几句,便让何柱儿提着食盒一起去见康熙,而李佳氏心里也清楚太皇太后就这几天了,而太皇太后忌日,全部都要去拜祭,到时候人多手杂,就是她的机会!
婉蓉怀着忐忑的心来给康熙请安,康熙压根没提这件事,也怕打击儿子,康熙越不提,婉蓉越心难安,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康熙一直注意儿子,见他如此放不下,还是锻炼的不够。
“保成昨儿没休息好?”康熙放下手上的折子。
“皇阿玛!”婉蓉哀怨的望着他,不要明知故问。
康熙被儿子这样逗乐了,“这会知道跟朕使性子?刚才那心不在焉的是谁?”
“皇阿玛取笑儿臣是不对的,儿臣少不更事,难免会犯错,儿臣一定会吸取教训,不会再有下次。”不要再看笑话,是不是亲爹呀?
“你明白就好,你既然怕闹大,当时为何不等完事在处理张氏?”那样影响最小,为何非要钮钴禄氏?康熙十分担心他会专宠。
“回皇阿玛,因为儿臣不想让她得逞,如果她得逞了,以后是个人都敢如此对儿臣,再说儿臣又不是色令智昏,要不何柱儿多事,也许就不会闹这么大!”干嘛去找胤礽?
康熙颇为震惊的看着儿子,小小年纪初尝□□应是最喜欢之时,却能用自己意志战胜生理,实属难得,有这般意志何愁不成大事?也让他更了解儿子那与生俱来的傲气,不愧是他一手教出的储君。
“保成你能有如此毅力,朕甚是欣慰,可不要太过勉强自己,身子才最重要。”没什么比儿子身子更重要。
“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皇阿玛这么误会真的好吗?心好虚哟!
真太子才不会委屈自个呢!康熙真是太高看他!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张氏被胤礽寻个理由杖毙,众人绝对不会去深究,揭过这件事,这次出行婉蓉他们过的很舒心,难得悠哉悠哉的日子是短暂的,很快他们也该回宫了。
回宫后婉蓉的生活依旧不变,李佳氏因太子爷的冷漠心伤心慌,却知道急不得,在惹怒太子爷,她就真的再无翻身之地,婉蓉按部就班的生活,目前胤礽后院女人较少,胤礽每天也过的很悠哉。
回宫不久后,康熙觉得可以让儿子出宫见识见识,体察民情也是储君必修的功课,当婉蓉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乐晕了,终于可以出宫玩!
康熙自然不会放心儿子出宫,暗自加派不少暗卫,大内侍卫也是他亲自挑选,他强压担心,心里却明白幼鹰只有独自展翅高飞才能成为雄鹰,将来大清要交给他,他也不能太护着他。
当胤礽得到消息,实在深深妒忌了一把,本来可以出宫的是他,便宜小媳妇了!
第二天下朝后,婉蓉换好便装给康熙请安,康熙叮嘱儿子一番,就让他出去。
婉蓉带着何柱儿和几个大内侍卫大大方方的出宫,此次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到了外面也只是打算随便转转,看看古代紫禁城的繁华,婉蓉好心情的一边看一边选,总得给康熙他们带点礼物回去,心意很重要。
一路逛一路买,为太皇太后康熙胤礽他们各自选好礼物才满意,“何柱儿那是卖的什么吃食?也给爷来碗!”婉蓉岂会不知那就是豆花?可惜太子爷不知。
何柱儿一看路边摊的豆花,十分为难道:“爷不可,你要是饿了,前面就有酒楼,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路边摊谁知道干不干净?太子爷从小饮□□细,要是出了问题,皇上非扒他的皮。
婉蓉不悦的哼了一声,“何柱儿到底你是主子,还是爷是?爷今儿好不容易出来,这点要求你还敢反驳?今儿你说什么都没用!”婉蓉走到桌子前,让老板上一碗。
摊贩小老板一看他的衣着就知道是贵客,心惊胆战的端上吃食,深怕得罪贵人,何柱儿伸手想拦着,被婉蓉一记利眼默默的收回手,只能祈祷平安无事。
吃过豆花油条的婉蓉满足的起身离开带着何柱儿去酒楼包了个雅间,何柱儿急忙跪下,“爷你可饶了奴才,可不能在随意进食路边摊,万一吃出问题,奴才万死难辞其咎!”
见何柱儿吓成那样,婉蓉也有些罪恶感,毕竟如果真有问题,倒霉的是何柱儿,“起吧,孤知道了,孤也只是好奇而已,你放心,孤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