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奥斯特翻开手里的册子，继续说道，“慕容少将，您的血液检测……其实不止是这次，上一次，您在第一军受了伤之后，我也检测过你的血液。”
“哦？！是什么？”其实慕容衍刑心里清楚，光是他的血液，查不出任何东西来。
奥斯特一边用笔刷刷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一边说道：“您的血液里，差不多任何的东西。”
“那不是很好？”
“不，您的血液里，如果没有东西，反而会让人觉得奇怪。”奥斯特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云’已经与您融为一体了。”
奥斯特皱了皱眉，好像不太满意自己在纸上写的东西，直接撕掉，攥成了一团，握在手心里。
他抬起头来，望向慕容衍刑：“如果您的身体与‘出云’很好地融合了，对于你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的意思是……”慕容衍刑似乎抓住了奥斯特话里
“慕容少将，你会是一个成功的试验品，你，包括你的孩子，都会成为很多很多，希望得到‘出云’力量的人所觊觎的对象。”奥斯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五分钟的时间到了，希望这五分钟，对您有用。”
奥斯特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来，对慕容衍刑行了一个军礼。
他手放下的时候，刚刚好，先前捏在掌心里的纸团，顺着
很小的一张纸，除了坐在沙发上的慕容衍刑，即便是监控，也无法察觉到这么细小的地方。
慕容衍刑面不改色，但心里却产生了疑惑。
他当然知道，这当然不可能是奥斯特不小心遗落的纸条，难道……他进来这一套，就是为了给自己传这么个东西？
慕容衍刑在屋子里，摆弄了一下手机，起身去洗手间，抬脚的时候，刚好将那个纸团轻轻一踢，踢到了洗手间的门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