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快点。”
老师已经在喊了，叶文静催促了一句，跟在同学后面排队走出教室。
出门就看到二班已经集合好，也是排着队，秩序井然。
几十个同学一起进了解剖室，排在前面的同学是最好的，能看的清楚，后面的视线上受限制。
“同学们，为了表示对死者的敬意，大家先鞠躬。”
解剖老师换了个中年人，声音醇厚很有信服力，他摘下口罩，带头给尸体鞠躬。
叶文静心里怀着对死者的敬重，也跟着鞠躬，只有曾小柔看着对面站着的林珍珠和林宏伟，眼神复杂，根本就没听到老师的话。
林珍珠戴着口罩，眼神里透着挑衅看着曾小柔，看到曾小柔眼底的痛苦她很开心。
“痛苦吧，那就对了。”
一节课时间，老师讲的仔细，同学们听的认真，只有曾小柔自己像是丢了魂一样。
“小柔，认真点。”
叶文静感觉到了，忙推了她一下，曾小柔这才把视线转移到老师和尸体身上，看着被开膛破肚的尸体，胃里一阵翻腾，转身飞奔出解剖室，跑去厕所狂吐。
晚上放学，林珍珠故意磨蹭，等叶文静和曾小柔告别离开之后，凑到曾小柔身边，笑容灿烂，一脸幸福的娇羞模样。
“小柔，我现在又找到幸福了，林宏伟对我很好，我觉得没选你大哥是英明决定，你会为我感到开心对不对？”
曾小柔想说祝福你，可嗓子像是被掐住了，看着林珍珠的笑容，她心里很难受，林珍珠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
“小柔，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走出来吧？其实现在想想，你大哥也没什么好的，军人怎么比的上医生？大老粗没文化，宏伟对我体贴，打篮球那么帅，全校女生都喜欢他，可他就对我专一，还给我买饭，我要的是这种实实在在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