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见他并未再责,她又困倦已极,便以手支颐,侧卧了过来,打了个哈欠,半眯了杏眼,向自家师父招了招手,曼声道:“师父,睡吧。”
本来长大十分的外袍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此刻倒显得她凹凸有致,愈加玲珑曼妙。
如此美景映入眼中,仿佛在他心上点燃了一簇火焰,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好……”他应了一声,嗓音略有暗哑。
低头见那套方壶衣衫还落在自己手中,方才她着了此衫时那娇俏可人的异域模样便又袭上心头,不禁使他心向往之。
白子画心念一动,来至她身侧,拉了她起身,弹指又将那套方壶衣衫又为她换上,俯首在她耳边道:“小骨这样很美!”
她一时间不知他之所云,只愣愣地睁着一双点漆双眸望着他。
见了她如此一副天然纯稚模样,白子画不禁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她的粉颊,柔声道:“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花千骨羞得低垂了螓首,只顾摆弄腰间饰物。
话说这几日正值仙剑大会,花千骨每日吵嚷着累了倦了,是以两人晚间总未狎昵,如今见她这般俏丽动人模样,白子画不免胸中气血翻涌,又如何把持得住?!
大手摩挲上她白嫩欲滴的肩头,柔似无骨,又滑腻非常,心下便陡然生出无限渴望来,火热的吻倾泻在她颈间,烙印下一串属于他的印记,白子画含混道:“小骨,很好,可是……,很好!”
蒸腾的热气席卷而来,花千骨亦有些醺然,但听了他的言语,忍不住伸臂挡隔住他,问道:“师父刚才说的,‘可是’什么?”
白子画却不答,暗运气力,擒住她的双手,微一使力,便将她推倒在榻上,自己亦合身覆了上去。
他本就高大颀长,此时更是将她笼得密不透风。
“师父……”花千骨微微撑起他精壮的胸膛,俏脸含春,香腮带赤,糯糯地唤一声。
“为师在……”他一手擒住她双臂,一手神力吞吐,于外间落下一道浑厚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