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着嘴假笑着,甚至有一丝嘲讽的味道:“没想到你还挺耐不住寂寞,听希如说你刚刚离婚,可我昨天晚上看到你带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还以为看错了人,没想到真是你呀。”
这种人我向来不愿意跟她过多的扯皮,于是我没打算理会她,冷冷的看了她两眼准备离开。
可是这女人好像被曾希如附了体,在我身后大喊大叫的:“刚离婚你就出来找男人,怎么样,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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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那醉酒的男人看起来挺健壮的,昨天一夜你还能走路啊?”
她这一句话落,引来了无数的人的驻足,尤其是李美婷的喊声如此之大,就连刚进门的客人都看着我面面相觑。
好嘛,我又成功的引起了话题,我本来就是个低调的人,但却总是阴差阳错的被高调。
于是我停下,转过头看着她:“能不能走路跟你有关系吗?我离婚出来找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哪有你和曾希如贱呢,她喜欢勾引别人的老公,而你好像每一次挽的都是不同的男人,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你才贱呢,我哪有你贱啊,听希如说你还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呢,被男人甩,别人都不要你,才拖着个流产的身子嫁给向家的公子,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这女人说这番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气炸了的样子,好像只有这样贬低我,才可以让她心情舒畅些。
她一定是听曾希如说过,知道我对于流产的事情很介意,所以才会用这件事来刺激我,使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才没她那样气愤,我自认为自身的定力比她要强上好多倍,我只是撇着嘴笑了笑,抱着胸说道:“谁贱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再说了,我对离婚和怀过孕这件事一点都不介意,你随便说,说道你觉得无聊为止。”
对于李美婷,她只是和曾希如关系好,所以一看到我就觉得不顺眼罢了。
不过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我总不能挨个的都跟他们生气,太不值当的了。
反正凭我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完全不理会她说什么,若要是心情糟糕的话,那我也不会心慈手软,虽然我常常给人的感觉是比较能够忍耐,但不代表没有原则和下限。
我才懒得理这样的人,说完这些话,我就要走,临走前,我还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虽然你们都很贱,但你们的眼神都很瞎,你身边那男人真不怎么样,我想你能找上他,大概是他能满足你那变态的被虐待的心理吧。”
只见这话落下,李美婷张牙舞爪的,如果没有旁边那痞气的男人拦着,大概她都能冲上来咬我。
我以为那男人是要阻拦她,结果我的胳膊瞬间被他死死的攥住,眼神带着挑衅的意味:你给我的女人惹得这么不高兴,你也让我不高兴了,我必须得给我的女人报个小仇,否则岂不是谁都能欺负到她的头上?”
就在我想办法要挣脱这两个人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一记沉冷的声音暗暗的发了出来:“放开她。”
我不禁侧目,眼见着刚才已经坐进车里的时向南,此时此刻站在我距离不足一米的地方,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痞气的男人,周身的气势极其的慑人,他如神祗般出现,甚至俊美凌冽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抓住我胳膊的男人,看着时向南,有些不屑的说道:“你谁啊?敢过来管我们的事,别他妈的多管闲事。”
这痞气的男人根本不顾时向南和他身边的付宸,随即就想要带我往酒店的后门走去。
这男人很随便很轻佻的眼神看着,使劲捏着我的胳膊,那力度让我不由得喊了出声:“啊~疼,你放开。“
只是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男人也痛到大喊:“啊……放手……你放手啊……”
随即我便听到“咔嚓一声”,那骨折发出的声音,脆生生的,清晰可听。
只见那男人脸色惨白,甚至骨折的地方给他带来巨大的疼痛,令他汗流浃背的。
而李美婷震惊的看着时向南的样子,吓得有些不敢跟他接触。
虽然时向南的外表没什么变化,一脸冷漠,但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的。
而我也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那个被折断胳膊的男人此时已经蹲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叫着,而始作俑者却很冷静,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松了松自己的手,如墨的瞳孔深邃的望向我,甚至迸发出一股凛冽的冰凉的声音:“跟我走,上车。”
随即我被时向南牵着手,表情深邃,大跨步的走向他的车。
车上的氛围是许久的沉默,没想到时向南在沉冷了半天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你陪了楼上房间那男人一夜?”
我微怔,抬头看着他,他漆黑如墨的瞳眸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像是磁铁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怔怔的看了他很久。
我晃了晃脑袋,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但又的的确确是陪了一个晚上。
我怕被他误会,但又无力解释,此刻我的心就像是被扔到锅上在火上烤着,有点难受,有点焦灼,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