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抬起手，霍司琛却并没有推开她。
而是揉了揉顾安暖的发，抓乱了一些，像是对待小狗一样。
“喂，你怎么像狗一样，还咬人呢。疼得我都麻了，快放口。”
霍司琛这么说着，却没有动，他的声音里似是有些无奈的笑意。
顾安暖听不真切。
只是她一时间呆住了，忘了松口。
直到口里传来了血腥味，顾安暖才急忙放开霍司琛。
“干嘛不躲？”
顾安暖瞪着眼睛，看那个被咬得凶狠到有些狰狞的伤口。
在他光滑的脖颈上，带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躲也好，推开她也好，甚至于对她动粗都真的没关系，但这样算什么？
这样忽然之间抱住她，还摸了她的头……
为什么，明明你才是坏人，做错了事的人却好像是她一般。
“啧，太疼了，我倒是想躲，躲开我怕肉都被扯下来。你不知道发狂了的小狗，是不能和它硬碰硬的？不能慌，要安抚。”
霍司琛扫了一眼她现在这样子。
顾安暖半跪在车座位上，身前的光影算是一览无余了。
霍司琛偏了下头：“啧，风景绝佳。”
顾安暖一慌，急忙转过身去，手忙脚乱的把胸前衣服的扣子扣好，又把拉链给拉上了，这才转回来。
被当成小狗了？
他才是狗，狼狗。
不，不对，他是狼！
顾安暖一转回来，就看到霍司琛拿起了手帕，顾安暖以为他要擦伤口。
看着自己制造的那伤口，顾安暖恻隐之心动了，撇嘴：“那个，要帮忙吗？”
霍司琛把手里的手帕递给她，顾安暖接过来想要给他擦伤口。
霍司琛躲了下道：“给你的。”
顾安暖愣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