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说什么，继续听下去，他觉得顾安暖一定会有更多的解释。
顾安暖顿了一会儿，似是深吸了一口气一般道：“平时都是三个人的，还有桑桑。然而桑桑已经不在了……”
霍司琛一怔，低头看她：“桑桑是欧靖宇的妹妹是吗？”
顾安暖点点头。
霍司琛看到她想藏起痛苦的脸，迟疑了下，“发生了很悲伤的事情吗？”
顾安暖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吞咽下自己的哽咽道：“我演的《舞天鹅》里面的芭蕾舞演员，原型就是桑桑。
我说过会演好她，我希望鼓励她，让她再站起来演这一出戏，可是以后再也没办法了。”
话说到这里，霍司琛已经明白了。
她一整夜都和欧靖宇在一起，是因为欧靖宇的妹妹出事了吧？
大概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所以顾安暖不能放着欧靖宇不管，在那里呆了一夜。
霍司琛相信两个人，绝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他懂她。
他抿着唇道：“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安暖低声说了一句：“你有什么错，你又什么都不知道。”
顾安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今天早晨，有没有看到一辆红色的车子，从欧家离开？”
“我来的时候，正看到了那辆车。”霍司琛开口道。
他隐约好像是看到了欧靖宇的身影，但是当时他也没有多想。
“那辆车是来接大叔回欧家的，他的爷爷病重，而且家族里期盼他回家继承家业。我不太懂，欧家是什么样的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