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一直在院子里的摘菜的冯氏和劈材的蒲大江,听了个真真切切,等外头没了声音,蒲大江恨恨的扔掉手里的斧头,额间的青筋早就气的凸起,紧紧握起因为过度嫉恨而颤抖的双手,手背握的泛白,毫无血色都不自知。
心想......他这买卖刚赔的啥都不剩,大哥那个不被爹娘看好的窝囊废,留下两个都快要被饿死的小窝囊废,倒是本事不小,家里不但盖起了新屋子,买起了良田,这连做个没本钱的小买卖都这么厉害,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合该......过的不如他的两个小窝囊废,过的越来越好,这让他怎么甘心?
冯氏端起摘好的青菜,瞟了眼气愤的脸都扭曲了的丈夫,低垂着头往厨房走去,没人看到,她此刻......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一点温度都没有。
前些日子,自己所受的屈辱,她不可能忘。
但......她也不会再做那出头之人,她不是笨蛋,上次的事,自家男人和公爹早都对她有了意见,反正......以她对柳氏和蒲大江的了解,这俩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站在一边看戏就成。
他们若是......能从那小贱-蹄-子手里抢来银钱和买卖方子,反正家里吃的用的,也少不了她的一份,若是不能抢回来,她也不吃亏不是。
大不了以后......自己在想办法对付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了。
反正......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放过那个欺她辱她的小贱-人。最好是能卖到窑子里让她身败名裂,知道跟自己作对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