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中,应该以严情的实力最为强劲吧!”张成武忽然抬头道。
此话一出,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严情的资料上。
此人是一名女子,但千万不要以为女子就一定比男子弱,历史上巾帼不让须眉者比比皆是,而这严情显然也是如此的一位人物。
只见上面写着,此人自小孤儿,在街头流浪时被神腿门门主冯良收留,传授武术。而在神腿门内,她更是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兼之吃苦耐劳的性子,十岁时便在省城的武术界内小有名气。后来一次在街上游玩时恰好碰到几名逃狱的歹徒,这些歹徒个个都手上沾染过鲜血,不是善茬,即便一些经常锻炼身体的大汉也不一定打得过,哪知十岁的她,仅仅一人,不到五分钟,便将所有歹徒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后来,十六岁时,此人忽然神秘失踪,据闻是去了最混乱的印尼等地,参加了雇佣军,每日通过生死搏杀在磨练自己。
看过之后,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虽然都见过血,甚至杀过人,当然,但还从来没有见识过雇佣兵,更没体验过雇佣兵的生活。
但有一点他们可以知道的是,与雇佣兵在战场上经历的枪林弹雨相比,他们在森林与野兽搏杀,只能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
更重要的是,此人如今才二十四岁,而就在几天前,已经回了省城。
而且,此人回刚一回来就做出了一件大事——
她向张镇山发出了挑战!
这一战因为并未公开,所以极少有人知道,但身为当事人的张镇山如何会不知?
在最后面,张镇山对其的评价是——出手狠辣,招招夺命,实力在s省年轻高手中可排前十。
“若是三日后对方出战的高手中,真有此人,那我们怎么办?”张成武有些担忧,要知道,他们三人中,纵然是李天,经过这段时日的提升,张镇山对其的评价,也只是二十左右。
看似只是十个名次左右的差距,但十名便是一个台阶,他们的差距,实则是一个台阶。
一个……短时间内难以逾越的台阶。
张虎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没了昔日的豪气与自信。
李天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说:“你们可记得田忌赛马的故事?”
“田忌赛马?”
两人一愣,这个故事在历史上流传已久,乃是真实发生的事件,他们当然知道。
张虎虽然熟读诗词,但心思单纯的他脑子转得显然没有张成武快。只愣了一瞬,张成武便猛的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学田忌赛马,我们以最弱的人对他们的最强者,以第二强对他们的最弱者,以最强者对他们第二强?”
“没错!毕竟他们也说了,是三局两胜制,我们只需要赢两场即可!”李天平静的道。
“小天!外面有人找!”却在此时,张镇山苍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个点了,是谁找你?莫非是那个穆雪?”张成武有些疑惑,李天在省城认识的人不多,朋友更是少,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来找李天?
李天也是不知,目光生疑,摇头道:“我先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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