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坊主，哀家想对杜菀儿动手，哀家想让杜菀儿毁容，想她不良于行，想她……”
“慢着，慢着，太后娘娘，你先别说话。”
顾寻燕打断姜太后的话。
“……”
姜太后闭上了嘴。
“上次不是说了，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对付不了杜菀儿的吗？你怎么又……难道说，你这不好的状况是因为她造成的？也对，放眼整个大燕，除了我们玉姑娘以外，还有谁敢不把你放在心里的？可是，我还真不能把她怎样，就算是玉姑娘在京城，她也没辙。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把你弄成这样的。”
顾寻燕凑近姜太后，像是要仔细看她的伤一样。
姜太后本能地往后退，用手捂着脸。
“她打哀家！”
姜太后有些难以启齿。
杜菀儿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姜太后怕不是个逗逼吧！
说得这么委屈，像是小孩子在跟家长告状一样。
不过下一刻，姜太后的脸色就变了。
从委屈变成憎恨：“这不怪哀家，苏氏滑胎，杜家小子受伤，苏家婆媳受伤，这一切都是马氏做的，哀家不过就提了那么一两句。他们要找，应该找马氏，找马家人。”
“太后娘娘！”
顾寻燕一下子坐端正了，然后一脸严肃地看向姜太后。
“嗯？”
姜太后也坐直了，看向顾寻燕。
“这怎么能说不管你呢？我上次不是说了吗？任何事情都要跟我商量，你不跟我说，不跟我商量就贸然行动，出了事，这也是你自找的。”
顾寻燕毫不客气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