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在伊春的时候,我就阻拦过她,告诫过她,后来在电话中甚至万分强烈地阻止她,不能将楼小学给带到身边,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男孩带在身边,你一个离异后还未嫁的女人,还怎么嫁人?
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带着一个拖油瓶,没有想法,而且,现在的生活压力这么大,养孩子的成本这么高,谁会没事帮人家养个崽?
就是心里极爱那个女人,也会如割肉般割掉,虽然我百般不看好,但李晓婷还是坚守了自己的原则,将楼小学带来深圳。
而且住进以前白石洲这城中村楼晓光租住的破烂的出租屋里。她的这地方,我以前去过,但找了好久,都找不到那住处,因为这城中村,每个房间,每条巷子,都似乎是一样的。
还是李晓婷和楼小学到门口接的我,李晓婷拉着他站在路口,看到我的车,挥手,才找到她们。那天,李晓婷穿着一条牛仔裙,皮肤黝黑,几近变成了农妇。楼小学自然也一样,也黑黑的。
他是认识我的,飞奔过来,将我的手拉着,往楼上拉。见面的时候,我怔怔地望着李晓婷,不相信似的。
李晓婷咧嘴一笑,说,望哥,怎么那个样子看人家嘛!我说,什么样子?她说,怪怪的!我说,怎么怪怪的?她说,就是怪怪的。我说,你照过镜子没有,怎么搞成这样?
李晓婷哈哈大笑起来,还用手将我打了一拳,然后说,这算什么,你看看我的这手?嗯,你看看。说着,她将手伸出来,伸到我的面前,我一看,粗燥至极。
而且还有血泡真是不敢相信。我说你干吗呢?她笑着说,没有干吗呀,就是干农活呀,刨土豆,我在伊春刨土豆。
在一旁的楼小学也说,我妈妈刨土豆很历害的,我都刨不赢她。我很是解地朝李晓婷瞪了一眼,我觉得她有些傻不愣呆的,好好的,去刨什么土豆。
而且刨土豆,也可以请人家刨嘛,犯得着将自已弄成这样吗?李晓婷一直在伊春,显然对我与尹秀珍在深圳发生事的并不了解。
走在楼梯道的时候,她还说,望哥,我未能赶回来参加你和尹董的婚礼,不好意思哦!我回头告诉她,我没有与尹秀珍结婚,没有结成,黄了!她很吃惊一般,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
她有此不相信,有些失望,但我能观察出来,她甚至有点小小的惊喜,我与尹秀珍结不成婚了,那与她结婚的可能性,无疑增加了一成。
虽然感情千转百回,但此时此刻,我们又似乎回到了原点,她没有男伴,我也没有女伴,而且我们感情还有差不多,这就是现状。我告诉她说,我现在,还辞职了。这回,李晓婷的嘴巴,就张成了“o”型,她说,你怎么经历那么多事,你为什么没有与我说?我说,你在刨土豆,有必要跟你说吗?她说,是不是你没有与尹秀珍结婚。
而得罪了她,她就一气之下,让公司将你开了?我说,不是,我自个辞的。她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还是去上班?我将尹秀珍让我代理在前海的元海房地产开发公司挂职的事说了。
我说,实在不行,我还是到元海房地产公司去上班,现在房地产也挺火的,再说,那边也确实需要人手。
李晓婷有些酸溜溜地说,尹秀珍这富婆,待你真的不错嘛,能将那么重要的职务让你去做,啧啧,确实待你不薄,要我是你,我不管不顾,委身与她,就与她好了。
我呵呵一笑然后就随着她上楼。推开门的刹那,我才发现,她的房间门并没有关。她出门迎接我,她连房间的门都没有关,这不怕盗贼吗?或者说,她这屋里,本来就是有人。推开门,她将我让进屋子,我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太婆,穿得倒挺整洁的,约有六十五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