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一下，“全天有空，怎么？”
小棠听后直勾勾看我，眼神见鬼一样惊悚。
没管她，我笑说，“想见你一面。”
他微笑：“行，时间地点。”
我说，“你定吧，依你。”
他秒回：“我接你好了，对了穿正式点，春节那身可以么？”
回房穿春节那身超级露的，妆画好我走出卧室：“我今天只能尽力而为，办砸你别怪我。”
找出春节那双恨天高，我伸脚进去，她从后搂我：“你穿这样他让的？”
我包臀裙正面开领到肚脐，她手贴我肌肤缓缓向下，我不自在。
拿开她手，我穿好鞋比她高一大截。
进屋喷香水，她又搂又摸：“你小心，他想老牛啃嫩草。”
我气笑，她扳我身子，盯我眼说，“傻丫头别不信，他真稀罕你！”
我无奈：“他爱我妈。”
她摇头：“稀罕和爱是两码事，我姐夫深爱我姐，但姐夫稀罕我哥。”
我憋住笑还是没忍住，我哈哈大笑，她才惊醒家丑不可外扬，打我一顿闹。
市区以南有家菜馆，杨义庭带我来这，菜馆掌柜亲自迎接。
助理开路我们进去，菜香勾起我食欲，掌柜举手示意楼上：“先生小姐，二楼请。”
一楼人气火爆，杨义庭看我一眼，笑说，“不了，我俩在一楼吃，让他们上去吃。”
靠窗一桌我俩坐下，服务员交给他菜单，他笑不拢嘴认真看：“为了钢材？”
我惊讶，他不抬头：“官小棠她父亲求遍我身边这帮功臣，你妈说最近官小棠陪你，而脸皮薄如纸的你不可能主动约别人。”
这话好像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补充，“你那些立下汗马功劳的叔伯们都求不动我，你认为自己求得动？”
合上菜单，他一道菜不点交给服务员，美女服务员转身笑喊，“34号桌，全餐！”
全餐代表每道菜上一遍，大厅静了一下，我吓呆，他微笑：“有人说过你发愣很诱人吗？”
我尴尬调整表情，笑问，“可以给我不批钢材的理由么？就算办不成这事，我回去也好交代。”
他点头赞扬：“非常好，做事有始有终，如果真要理由，讨厌他们家算吗？”
他有钱随便任性，这忙我帮不上了，他话锋一转：“可我今天心情特好，或许有转机，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握机会帮朋友办成这事。”
路他指给我了，我看桌面思考，他笑出声：“你求过人么？”
我慢慢摇头，他笑意更浓：“那求我好了，给你时间组织语言。”
两分钟，十二盘开胃菜摆上桌，我示意服务员：“拿一瓶酒谢谢。”
服务员问，“哪种酒。”
我问他，“你喝哪种。”
他笑看窗外，我告诉服务员随便来瓶。
酒上来就一个杯，服务员开瓶离开，我斟满酒，他惊讶：“这么大一杯你倒满？”
手机高的玻璃杯，我绕桌子端给他。
坐他旁边空位，我手小双手举，他看酒杯笑红脸：“这杯你喝吧，我不喝酒的。”
我傻眼，他故意出难题：“喝光钢材事就依你。”
犹豫看这酒，我仿效杨铭一口喝进嘴大半，使出吃奶劲才把含住的酒咽下。
喝酒比想象中难，辣的我流泪吐舌头咳，他脸红看我舌头
酒分四次喝完，杯用力放桌上，我脸烫抹去泪：“我喝完了钢材要给我唔”
捂嘴去厕所，我头晕跑不成直线，服务员带我跑：“小姐这边走廊右拐。”
走廊里右拐，屋顶和地面在眼中倒置，我腿软栽向地面，一双大手捞起我。
撞进他怀，我后脑勺枕他肩，分不清他是谁。
“先生，小姐怎么了？”
我耳鸣眼花，他盯我眼很久：“这没你们事，都走。”
“先生，让我们照看小姐吧。”
他摸我唇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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