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璇是个“事儿精”,她自觉是有了重大发现,把夏耳怀中的女孩阅读了一遍又一遍,可怎么看都看不出端倪,这女孩的衣着是最常见的长布裙,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完全没有代表性,普通的很。
她在脑中一一对照着自己见过的人,可就是对不上号,她真想看看这女孩的脸呀,这到底是谁呀,不过无论是谁都没可能是迟琳,身高体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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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体型明显对不上嘛。
她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名女孩的动人,光是一个背影,一个扭曲着的形态,都能让她一个姑娘感到分外撩人,光看这身材还真是枚尤物呢,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腰璇看够了事儿才看向夏耳,这就是腰璇这妞儿的性格了,哪有事被她撞见了都要扎一头,这会儿是看够了事儿了,要养养眼了,可一看之下她就看痴了。
夏耳的长相就不用说了,北区最招眼男孩就数他了,可是此时的夏耳却不太一样,那没有散尽的逼人热力连腰璇都能感受得到,男孩的两耳还泛着微红,胸前敞开的结实被怀里的女孩掩住了大半,可总有遮挡不住的地方,而那里还在泛着微茫,这是汗水还没有褪尽。
腰璇一向认为男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能说明很多问题,而眼前夏耳的身体就说明了这男孩刚才是动了情的。
都说女孩动情时招人,其实好看的男孩动情时更扎人眼,可这男孩的脸却是纯净到了极致,此时那神情也是淡淡的。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淡漠神情,和这样的身体混合到一起,腰璇看得晕了,有一种想扑上去亵渎一番的冲动。
盐枝原本是不想走人的,凭什么他们让地儿,他们穿的可比对方少多了,盐枝觉得应该以此作为依据。
可当他看到腰璇那几乎要流口水的表情后,当下就改变了初衷,必须走!再不走自己的辣妞魂都要被这小子勾没了。
盐枝把散落在周围的衣服一划,扛起腰璇就急速冲到了豹猎上,招呼都没顾上和夏耳打,连人带豹就跑没影了,只留了腰璇不依不饶的声音飘荡荡空气中。
“他们走了。”夏耳松开了怀中的女孩,看向她的小脸,一看之下人就懵了,尾幽的眼睛红红的,她哭了?!!
自己怎么这么迟钝,刚才怎么没感觉到呢?
夏耳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尾幽的小脸,尾幽的冷言冷语他受的多了,对方不善的态度他也似家常便饭,可被自己弄哭的尾幽他没领教过,于是人急到了不行。
他将尾幽放到了树下,不住的和对方道歉,可是尾幽就是不发一语,眼里空洞成了一片。
尾幽不想这样,她不想哭的,她想像平时一样冷冻起所有的情绪,但她人夏耳怀里时身体就感受到了来自那两人的探究,这另她羞辱不已,心里委屈至极,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遭遇这般令人难堪的事,可她偏偏就是经历了。
夏耳明白尾幽这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全是他造成的,自己又没忍住,他简直就是个混球,就算再怎么想也不该挑这种时间、这种环境,小丫头的脸皮薄,根本受不住这些,自己真是该死。
夏耳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伸手就把女孩固进了怀里,低语着:“我再也不这样了,尾幽,我会等到你愿意时,等到咱们撘帐子那天,我能等的,你别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
夏耳的心情很低落,他骑在刺牙的背上,人摇摇晃晃的,眼前全是尾幽被自己凌虐的伤痕,两只手腕上的,脚腕上的,脖子上的,其他地方应该还有,但尾幽不让他看,他也不敢一再坚持。
他是带了伤药和绷带在身上的,那是平时养成的习惯,总会不离身备一些,但他从没想过会用在尾幽身上,还是用在这种伤上,用在被他造成的伤上。
给尾幽敷药时他心疼到不行,那样纤细的小手小腿,那样娇嫩的皮肤,自己简直是禽兽不如,还什么寸步不离的保护对方呢,异兽还没来得急给她造成一点威胁,他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充当起了禽兽,这是第多少次了,他都不敢细数。
夏耳的脑中突然浮出了一个念头,合着自己才是尾幽最大的威胁,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就吓得用力甩了甩头,可跟着又一个念头浮了出来,尾幽不会也这么认为吧?
他郁闷的将头垂到了胸前,刚才送尾幽回帐子时都没脸约定下次的时间,几次张了口,可眼睛一触及那缠着绷带的小手腕、小脚腕,他就无语了,那些伤痕简直就是无声的在打着自己的脸。
想约对方的话在嘴里转来转去最后统统被咽了下去,他看着女孩转身进了帐子,看着那滑落的帐帘,心里像空了一样,人跟没了魂似的,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这会儿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