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 关于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本书别名:昨天刚入圣地,今天就去祖陵禁地找老祖借点东西不过分吧?嗯...顺手把圣地的创始老祖拐走...也不过分吧?论作为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从未谈过恋爱的苏白,如何能扛得住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女帝大人?小白...牵手手...小白...要抱抱...小白...在女帝甜甜糯糯的一声声小白中,苏白的态度也正在转变,从一开始的他只是为了还极寒冰魄的人情,照顾失忆且无修为的她
- 橙年老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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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谭戈走出死书公墓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堂里神色恍惚的常彦回。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未免书尸,兴致勃勃地翻开了几本书架上布满灰尘的旧书,然后就坐定了再也站不起身来。
谭戈趁他还没看到自己,赶紧背过身去揉掉眼里的水光,这才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肩:“哎,彦回,玩儿够了回家了!”
常彦回被谭戈吓了一跳,差点把书掉在地上。慌慌张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谭戈,恳求道:“姐,我再看5分钟。”
“你看得懂这本《达尔文密码》?”谭戈赶紧在常彦回身边坐下,“快给我讲讲!”
常彦回犹犹豫豫地摇摇头:“其实不太懂……但是,又好像懂那么一点儿……”说着,拉过谭戈,指着书上的一个图形,轻声说道,“姐你看这个,像什么?”
“像什么?”谭戈翻来倒去地端详着书里弯弯拐拐的图形,“像彩带?”
“不,”常彦回的声音越压越低,“我觉得是像基因链,而且像是手绘不是印刷的……但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看起来画得有点不对……还有这手绘的画风我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谭小姐,还没走?”老李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得姐弟俩大叫了一声“妈呀”。
谭戈赶紧起身,尴尬地朝老李笑笑,牵着常彦回就离开了未免书尸。
这个时候,戴越从未免书尸的里间慢慢踱了出来,依靠在门框上,和老李一起望着姐弟俩的背影,若有所思。
另一边,回到车上的常彦回乐呵呵地打开手机给谭戈看:“没事姐,我之前偷拍了好几页!”见谭戈面露喜色,又打开手机里的导航软件,“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姐你看,这条古街,我几个导航软件里都没有显示,也太神秘了吧……”
谭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浅,最后消失在紧锁的眉宇之间。
戴越独自坐在窗边沉思了很久,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慢慢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保险箱。指纹开锁,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沓信件,信封上只写了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没有留下任何寄件人的讯息。
“老戴,见信愉快。我刚得知你一直在找我,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有意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行踪,因为我也许幸运地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但原谅我无法告诉你这一切……如果这些事是真的,我可能会解开攸关人类存亡的大秘密,但这也将让我的处境变得不受控制。不管怎样,希望你一切安好。老友阿册。”
……
“老戴,近来安好否?我的研究又有了新的进展,看来来到这里是个正确的选择。这种一步步接近成果的喜悦心情,我想也只能跟你分享分享了。这里早上的空气很好,很自由,只要尽量不与来到这里的人产生感情上的纠葛,就可以过得轻松自在,所以你确实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再找我了,我很享受现在这种不被打扰的状态。希望你的工作也能一切顺利,ps,我也觉得你不适合搞临床。老友阿册。”
“老戴,你说你转变了未来的发展方向,选择进了研究所而放弃了医生饭碗,这很好。你太感情用事,潜心学问也正好避免工作为感情所累。这一点跟我很像,总被细枝末节的事情带跑难以专注,但好在我比你不那么容易动感情一些。对了,也许再等个两三年,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到时咱们再叙。老友阿册。”
……
“老戴,到我们重逢之前,这可能会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我最近很迷茫,也很无奈,我原以为只要我全身心投入研究就可以无视很多东西,但我发现我逐渐办不到了……我不知该如何跟你描述清楚,我原以为自己就是一座孤岛,但我现在却非常非常担心一个人。当其他人发生这些事的时候,我可以当他们是为科学献身而视若无睹。但我近来却越来越担心她也会有同样的命运。我会不会担心得太早?其实她的结果都还没出来她也未必就会跟他们一样,可我就是无法停止担忧。我现在才真正意识到我所要研究的东西有多么危险。老戴,不要问为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还是少一点吧,因为我已经后悔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朋友。阿册。”
戴越合上信纸,还是无法想象老友阿册真的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他分明那么骄傲那么充满活力,而且还那么年轻。戴越又把他的最后一封来信读了一遍,希望能够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但阿册的描述太过模糊,他什么也猜不到。没记错的话,这封信正是去年收到的,也许写下这封信不久,他就出事了;然而看完这些信,戴越只能找到寥寥几个线索——一,他说的“来到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他究竟在研究些什么?为谁研究?信中的“她”又是谁?为什么在最后他要一直提醒自己少一点好奇心?
戴越闭了双眼,其实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个冷漠的人。这几年中,他每次收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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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收到信,看了这些信的内容,也都从没怎么好奇过关于阿册究竟在哪里干什么的问题,即使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觉得朋友也有朋友的人生,朋友想说的他自然会说,自己没必要跟个狗仔一样八卦;直到现在知道他竟然死了,他才开始后悔,当时问问该多好,哪怕他未必会回答自己。
也许是因为反射弧太长,戴越现在才终于流下眼泪来。唯一的朋友离世了,说痛不欲生有点过,但心里确实像被挖开了一块,怎么堵都堵不上。他想起了第一次与他在课堂上争辩把老师尴尬得下不了台的场景,又想起天天晚上跟他一边撸串一边大侃人生哲学的画面,还有十年前他嘲笑自己被病患勾得团团转的语气……戴越越想越生起气来,尽管他并不确定到底可以生谁的气。
哭了半晌,戴越终于想起来信还没收拾好,便无精打采地低头开始收拾信件。这一低头,却发现手里的信好像不大对劲。他腾地坐直了身子,仔细观察每一张信纸——最后一封信上沾染了最多的眼泪,只见被眼泪沾到的字迹绝大多数竟然没有糊掉,看来是用防水笔写的;但其中有几个字却糊得非常彻底,连字迹都全部消失了。也就是说,写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特意换了一种笔!
难道阿册是想给自己什么暗示?
戴越立马振作精神,端来一大盆水,将信纸缓缓浸入。果然,阿册寄来的每一封信中,都特地用一种极易溶于水的墨水写了几个字,遇水就会消失。但这几个字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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