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看着她。
“他们还等着，只不过我不太会，可能会让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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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扫兴。”
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以前的阴影里，她想尝试着走出来。
所以大着勇气接受。
“嗯。”
秦慕阳不知她现在心中的想法，但她愿意跨出这一步，他很开兴。
只是……她相当于什么都不会的新人，不过短短几分钟，秦慕阳不知道被踩多少下。
脸上强行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慢慢变得青黑，五官都快要揪成一团。
苏念初一直都跟他说对不起，他说没关系。
最终实在痛得有点受不了，苏念初直接放开他的手。
“就到这里吧。”她说：“要是再继续下去，你的腿多半要废了。”
秦慕阳静默不语。
转头一看，其他人已经开始跳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好。”他答应下来，不过同时也感应到她的情绪也不太好，轻轻伸手环住她的后腰，一下子就把两人的距离拉近。
“不要泄气，第一次已经很不错。有时间我再慢慢教你，嗯？”
最后一个“嗯”，尾音上翘，她听得有点发愣，自顾自地点头。
“去那边坐坐，我陪你过去吃点东西。”
“好。”
两个人离开跳舞的地方，跑到边上去吃东西。
上面摆满甜点，各式各样的，全部都是下午过来的厨师准备的。
苏念初早就看得内心蠢蠢欲动，奈何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意思先动手。
秦慕阳给她拿了一个芝士蛋糕，咬一口放入口中。
“唔……好好吃。”
仿佛偷到蜜吃的小孩子一般，秦慕阳看得眸中全是温柔。
“别急，没人跟你抢。”他又给她拿了一块过来：“你要是喜欢，就把那个厨师叫回来，经常给你做。”
是从西餐厅请过来的，要是喜欢，就让他到家里来。
“不用了。”苏念初哪有他说的这么矫情，要是喜欢就出去吃好了，她一个人又吃不了多少。
“听你的。你要是想，以后也可以叫。”
“嗯。”
两块蛋糕的时间，他就被他们叫过去，苏念初一个人留在原地。
看他们端着香槟谈笑风生，苏念觉得有点无聊，刚掏出手机看，就看到一条消息。
是在十分钟前发的。
然后慌慌张张跑出去，顾欣被困在大门外。
今天情况特殊，家里面所有的人都被秦慕阳派到山下去，并没有人注意她来了。
“苏念初，你这是干什么？让我过来找你，只给我一个地址，然后还把门关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没有注意看手机。”苏念初看到她抓着铁门，连忙给她开门：“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电话和短信我全部都用了，我说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她说着，环顾一眼四周。
这个地方这么大，到处都彰显着奢华。
门开，进入。
她特别不好声抱怨：“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冷啊，害我在外面足足等了十分钟。这要是大冬天，我在外面冻死了你都不会知道。”
“哪有这么严重？再说了，我这不是跟你道歉了吗？别生气了。”
“你自己摸摸看看严不严重。”说着，她逮着苏念初一只手放到她冰冷而光秃秃胳膊上去。
苏念初被凉了一下。
“你怎么不搭一件外套在外面？”
“我怎么知道你会把我晾在外面这么久。”
“诶……这次真是我错了，下一次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大餐。”
“看见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成吧。”她淡淡道，瞄她一眼，想到什么，急匆匆地说：“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打开门，回到自己的车边，从车中取出一大包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苏念初问。
她拎着大包小包过来，放到她手中：“之前你不是说身体不太好吗？这是我从香港带回来的，补气血的，女孩子多吃一点，要不然以后老得快，好不容易找到的男人不要你了，要孤独一辈子。”
“说什么呢。”苏念初接过她拿过来的东西，用肩膀碰了碰她的肩膀。
“我才二十出头，怎么就老了？”她不服道：“你不要随便乱说行不行。”
“切。”顾欣说：“你以为还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别说你20出头，这女人上了20岁，时间就像流水一样蹭蹭地往你脸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试试啊。”
“去，老娘永远十八岁。”苏念初铿锵道：“你再提老这个字，要你好看。”
“滚蛋！”
苏念初：“我老了，你也老。我觉得你比我大一岁。”
“苏念初！……”
苏念初已经提着东西往里跑，顾欣原地大吼一声，跺跺脚，抬脚火大地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