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的名号,对于他来说,绝对不单单代表感情和女人,更代表了手段和势力。
无论父皇如何喜欢那个女人,炎展都不愿意跟那种没有半分势力的女子接触。
那女人要身世没身世,要靠山没靠山。虽说得了父皇的欣赏,但到底没有实质上的身份,于他的前途没有多大帮助。
在炎展看来,他的二皇子妃定然要个家是一流,娘家实力雄厚,对他的将来有着莫大帮助的女人。
天音只是个来历不明,无权无势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他用心去浪费时间。
是以,炎展才会在雪清苑摆出那番作态,假装没明白自家父皇的有意撮合,怒极攻心地扔下东西给炎奕就走了。
想着今日借助被雪清苑阵法所困的愤怒,以及之后和炎奕闹得不愉快,自己愤愤然离开奕王府,炎展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快慰。
他暗自在心中庆幸着:庆幸自己完全摆脱了父皇的“有意”撮合,摆脱了天音那个身无所倚的女人。
只是,炎展不知道,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内,他却为今日的目光短浅而遗恨不已。
什么家世,什么靠山,统统都不及那个女人万分之一。那个女人便是天生的发光体,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天亮,令他一颗心也不知不觉遗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至少,当目前为止,炎展还是很排斥天音的,更是想杀了天音让炎奕失控的。
想到炎奕,炎展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浑身抖三抖。
“主子,您怎么了?”下属满是恭敬地问道。
炎展摆摆手,强自压下心头的诡异感觉,喃喃忖度着:“照老三的性子,不该是会喜欢一无是处的女人。”
炎展突然问:“那个女人当真不会功夫?”
很显然,这一刻炎展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