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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芷灵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了。
我看了一下，她删除了聊天记录？
她和谁打了电话。
我问：“干嘛呢？”
她不说。
我拿着手机，出去了外面去，给黑珍珠打电话。
黑珍珠却不接我的电话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搞什么鬼？
我看看刚才的通话记录，最后一个通话记录，还是和黑珍珠的通话。
她是不是拿着我手机，和黑珍珠说了什么啊。
我回到房间，问道：“你拿我电话打给谁了？”
贺芷灵说道：“忘了。”
她用我刚才的口气，对我说，忘了。
我说道：“故意的是吧，是不是给黑珍珠打的。”
贺芷灵说道：“忘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
我走出去了外面去。
我没有再缠着她。
换做是之前，也许我会缠着她，升级肢体接触，然后能和她什么什么的。
不过貌似和她发生了这些什么关系之后，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她依旧会对我若即若离，依旧对我爱答不理的。
我到了甲板上，靠着墙抽着烟，看着前方。
贺芷灵也没有来继续跟着扯什么，她就在那个小房间里睡了。
看到铁虎在不远处吹着海风。
我过去，给他发了一支烟。
然后给他身边的几个警察也发了烟。
这些警察们，一个一个的一米八左右身高，身材体格都是壮壮的，脸型方方的，都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问铁虎：“不去休息。”
铁虎说道：“还好，不是太困。”
我说道：“这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铁虎说道：“基本都交代了。”
我问道：“那，林斌呢？”
铁虎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和林斌没有关系。”
我说道：“怎么可能！”
铁虎说道：“他太聪明了，公司的股份，股权，职位，财务，账目，业务，人事，一切都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他任何一个名字，签字。他用一个叫薛洋的人来操纵公司，我们能抓的，是这个薛洋，是个傀儡。”
我说道：“那抓了薛洋，不就好了吗。”
铁虎摇了摇头，说道：“薛洋，名义董事，在国外操纵公司，我们难抓人，这人到底在哪，他们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只能慢慢追踪了。”
这样子的话，就是林斌在国内在公司运作各项业务，也没办法抓林斌，因为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四联集团和林斌有半毛钱的关系。
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天才的人？
我说道：“虽然看起来是捣毁了四联集团，但真正的幕后大鳄却抓不到。”
铁虎说道：“慢慢来，先把这个犯罪集团捣毁了，也是大功一件，最主要还挖出了很多内部的败类。他们的保护伞。”
我轻轻问道：“哪些？”
铁虎说道：“暂时保密。”
他对我笑笑，说道：“这些东西，你懂的。”
我说道：“我懂，我懂。那，接下来要做什么。”
铁虎说道：“报上去，批捕，抓人。四联集团还有很多人要抓，树倒猢狲散，他们下面的公司，分店，全都关门逃跑了。还有抓内部的人，但这个呢，有点麻烦，有的不是我们自己抓，是，检察院，还有上面有关部门。”
我问道：“那贺芷灵呢？她被人举报。”
铁虎说道：“审查是一定被审查，看对方手里有什么证据了。应该没什么事的，放心好了。”
我松了口气。
铁虎问我道：“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我说道：“没啊，没吵架。有什么好吵的。”
铁虎说道：“对我们的贺总，是要有点耐心才行。”
我问：“你们也叫她贺总啊。”
铁虎说道：“总指挥。”
我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我对她很有耐心好吧。”
铁虎说道：“天生娇气公主，性格娇蛮惯了，可她人是善良的，脑子聪明。但是呢，对感情这一块，就聪明不了了。”
我说道：“她总是一种命令人的方式和我相处，你知道吧，我根本就受不了。”
铁虎说道：“忍忍就习惯了，我们也这样。”
我说道：“那你们是下属，如果你做她男朋友，让她呼来唤去的，你也受不了。”
铁虎哈哈笑笑，说道：“贺总还真是贺总。”
接着，他叹口气，说道：“唉呀…，可是我们的贺总，也不容易啊，忙着这么多事，身处危险境地，不知多少人想要她死。可以说，为了抓这些人，殚精竭虑，不容易啊。”
我说道：“我能理解她的辛苦，她的累，可她也不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呼喝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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