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伯,林伯伯!怎么不说话了?”
“哦哦,我刚才在想事情。”林峰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解释,这个消息的冲击之下,林峰再也不敢小觑苏卿这个十八岁的少年了。
“那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准备。确实,这个刘越立就是一个渣滓,也该好好的整治他一下了。”不知不觉间,林峰已经把对苏卿态度提高到了与自己相对平等的位置上,甚至还有一点仰视的意思。
“好的,那就麻烦林伯伯了,对了,林伯伯你不要忘了叫上韩冯城。”苏卿叮嘱道。
“我知道了,苏卿你去上课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够了。”林峰应道。
“好!”
挂断电话,苏卿倒也没有急着上楼去,而是坐在花坛边上,看着四下里无人,便点上了一根烟,沉思了起来。
刘越立,这个名字苏卿第一次听到还是半年之前。
记得是老爸苏臣闲暇时谈的一点官场逸事,说是章县二中出了一场强jian案,情节相当恶劣,施暴者直接在教室里把那个女孩子生生强jian。那个受害的女孩子倒也是刚烈,受了伤害之后没有怨天尤人,只是从教学楼的三层轻轻一跃,花季的少女便自此香消玉殒。
那个施暴者的名字就是叫做刘越立。
只是刘越立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他的父亲叫做刘舒金,曾经的章县县长,在章县的人脉深厚,硬生生的把这件极为恶劣的校园强jian案压了下去。
女孩子的家人在威逼利诱下只得接受了二十万人民币的赔偿,背井离乡,而刘越立只是转学到了卢县一中。
苏卿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在九十年代的华夏屡见不鲜。济北市的官场本就是一谭浑水,这点小事对于刘舒金这个官场老油条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若是刘越立自此销声匿迹,洗心革面老实做人苏卿倒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苏卿并不是圣母,这些肮脏的事情太多,若是苏卿每一个都去管岂不是吃饱了撑的。一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二来也没有这么多的精力。
若是想改变这样的乱状,只有从制度和法律层面下手,单是一件两件的“小事”的改变,很难对这种官官相护的情形有什么改变。
也怪刘越立不开眼,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苏卿这个煞星。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三次,甚至苏卿身边的人都受到了刘越立潜在的威胁,无奈,苏卿也只能对他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