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周末的早上,人不多,出了南头关之后107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但是不堵车,车流还是很顺畅的。估计李静和肖娜就很少来关外,两人好像好奇宝宝样的到处看着,肖娜拉了一下司徒,司徒转头过去,看着她,肖娜贴着司徒耳朵轻轻问,“司徒啊,我听说关外好乱的,你说我们不会给打劫了吧?”
“切,你才会给打劫了呢?”司徒也是觉得这样的话题说的太大声不好,就也贴着肖娜的耳朵说,李静在后面看了,不知道两人嘀嘀咕咕啥?就伸头过来问道,“啥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司徒又往后面转头,贴着李静耳朵说,“娜姐认为在关外她会给打劫啦。”
李静一听,乐得不行,对肖娜说,“你长着漂亮,是亮点,懂不?”
肖娜不乐意了,不理这两人,自己转头看窗外,司徒对着李静挤眉弄眼的,两人忍不住乐了,也不太笑的太大声,毕竟在公交车上。
一路上不是李静就是肖娜边走边问司徒到哪啦,司徒一路就给两人说地点了,从南头关开始,新安、西乡、固戍、鹤州,后面就是沙井了,两人一路在司徒的说明之下也是知道了不少关外的地方。大约快十点,车子到了新沙立交附近的上寮村站,三人下了车,司徒领着两人望工厂方向走了过去,路上肖娜还是有点怕怕的,紧紧的拉住司徒和李静的手,生怕走丢了。
司徒和李静都知道她是有点害怕了,就不敢笑她,怕她真恼了。的确在很少到关外的人看来,关外的确很危险,司徒边走就边和她俩说自己第一次来深圳,宋哥接自己,让后自己就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月里每天都跑去市内找工作的事情,李静听了,感叹道,“这每天都坐公交车跑市内,得多累啊!”
“也还好吧,你要天天都这样跑工作的时候,你保证不会觉得有多累,因为那时候你每天关心的是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工作啊?”
肖娜听了,对司徒说道,“是啊,我刚来深圳的时候也是这样,住在老乡那里,因为没有找到工作也不敢自己出去租房,每天都去人才市场,每天回去的时候都发愁怎么还没有找到工作啊?我都足足在老乡那里住了两个月才找到工作,就是一个房产中介的销售,后面才去的地产公司,再后来跟着静姐后面情况才好起来。我在老乡那足足住了三个月,后面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才自己出去租房住的。现在想想当时我那老乡真是不错,住了三个月都没有啃声,实在是我自己不好意思在和她挤一张床了才搬走了。“
李静听了,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是啊,谁刚来深圳的时候不这样啊,你们还算好了,我也是和一个朋友那挤着过的,我有一个老乡,硬是睡了一个桥洞,差点被当成流浪人员给收容了,幸好他跑的快,现在他也做的挺好的,自己开了一个小厂在龙岗那边。不过男的就行了,你说要是我们女的去睡桥洞,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是啊,这年头虽说天天喊着男女平等,实际上男女很难平等的,况且平等从来都不会绝对的啊,这世上就没有绝对的平等。“司徒大大的感慨了一番。
三人很快就到了那片工厂区,司徒领着两人到了厂房下面,转到后面,司徒非常严肃的告诉两人,“静姐、娜姐,这个楼梯都是钢筋条做的,有洞洞啊,今天我之所以一大早告诉你们不要穿高跟鞋就是因为这里,还有带边防证什么的,身份证就是为了进出关了。等下你们走楼梯一定要小心啊,这个楼梯很窄,又有洞洞,所以一定小心不要摔倒了啊。“两人看司徒这么严肃,也收起玩笑的心思,很小心的上楼梯,司徒在最前面,李静最后。小小的一段楼梯,三人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司徒上来之后就在门边等她们两人,等她俩都上来了,才领着她们进了工厂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