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厉言霆没有否认，“我记得你上学时候脾气挺爆的。”
“你没记错。”陈海棠耸耸肩膀，“我现在也挺爆的。”还是一点就炸。
厉言霆轻声笑了，视线转移看向江承宇。
四目相对，丝毫不掩饰的杀气和阴鸷。
“江先生好，我听说你和秦思瑶订婚了？”厉言霆语语气未变，“我叫厉言霆，曾经暗恋过秦思瑶。”
江承宇眸子愈发阴沉，厉言霆是故意的。
“你和海棠来这里，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厉言霆端起桌上一杯酒，“恕我直言，我从没小瞧过江先生本事。但江先生也不要小瞧我比较好。”
这里好歹是他的底盘！
陈海棠拉开椅子，端起桌上一杯酒，“同学好多年不见，你说你何必对秦思瑶下手不可。”
“我曾经试着放弃过。”
酒杯和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说到这里，厉言霆轻声叹气，“我没做到。”
“为什么？”
望着陈海棠看来的眸子，厉言霆继续说下去，“原因很复杂，解释起来比较难。”
“能有多难？”陈海棠反问，“于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没动手于雪也没动手。你们不会在一起吧？”
本来就是无意一说，结果让厉言霆沉默下来。
陈海棠，“……”
于雪和厉言霆真的在一起了？
“不算。”厉言霆犹豫道，“她没答应。于雪这人很专情，她喜欢你二哥，你也清楚这件事。”
就算占有于雪，强迫于雪怀孕生小孩她的心里依然只有一个人。更何况，他和于雪在一起只是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