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武术指导上来的，功夫绝不是花拳绣腿。
但陈天亦和陈海棠的确强的过分，天赋这种东西是不能比较的。
秦宽推门走进来，“瑶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秦思瑶面色不改冷静说，“陈爷为难江承宇两句，然后他们就走了。按照我对二哥他们了解，应该是给江承宇准备特殊礼物。”
“又为难了？”秦宽哭笑不得叹气。
秦思瑶嗯声，她知道秦宽不信只能这么说。
郊区外，静怡别墅。
“杨先生打完电话了？”白霖笑眯眯问。
杨铭直接坐在陈楠身边，瞥见陈磊扫来的视线，“业务太忙，你也清楚。”
白霖赞同点头，笑而不语。
陈磊手指有规律敲打桌面，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详细交谈。
“刚才想说正经事结果被打断，现在继续说。”
白霖身子前倾，目不转睛看着杨铭等他说下去。
“甄玉麟叫我一声舅舅，这事你应该知道。”杨铭意有所思。
白霖没有否认，他确实知道这事。
“厉言霆想死在于雪手上，到最后也算圆梦。”杨铭脸上温度淡许多。
“不管你和厉言霆多大隔阂，但人确实死了。”
白霖望着沉默下来的杨铭，“杨先生说完话没有？如果说完就听我说两句。”
“说吧。”杨铭握住陈楠的手，十指相扣。
白霖满脸严肃，“有句古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是骨灰我根本不会相信，况且于雪都被甄玉麟安排离开，我相信厉言霆没有死。”
只是拿这些话哄他，他会头痛的。
陈楠冷声笑了，“我看你根本不想除掉厉言霆，你只是无法接受他死亡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