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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田芳想了想，摇头，“他的病房，门前的病例，是写严重冲动攻击型障碍人格没错，但是，他并没有主动攻击过我，只是，每次经过病房，都看到他在门前，朝护工发脾气，所以，让人感觉很害怕……我都是匆匆低头，匆匆绕过去的……”
“所以，那个时候，方杰，是见过你的！”
唐小念低询，“也注意过你，是吗？”
田芳顿了顿，又像想起什么，点头，低语道，“是，他是注意到过的，前两次，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因为我也没敢看他，但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见他，他肯定，是看见我的……因为那一次，他没有骂人，而是，再打人——！”
“打人？”
江景晨重复，“暴力手段，殴打护工？”
“没错！不过，他打的，不是他病房的护工，好像……和其他病房的男护工，起了什么冲突，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我值班的时候，查房路过，就看到他站在病房门前，拿着花瓶，很暴力，表情也吓人，把男护工的头，都砸烂了……
当时，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太害怕了，才吓的尖叫，跑了出去，喊来了保安，和医院里其他人帮忙，去制止这件事！”
田芳陈述着，摇起头，“但之后，也是那次之后，我就没再去过聆心了，因为后来工作稳定了，家人也不愿我去医院打工，就直接辞职，再也没去过医院，也没见过这个人了……”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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