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玲便拉着祁晋到了一边,她低声说道:“慕芷晴昨晚出去了一晚上,等到差不多天亮才回来,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什么?”祁晋有点吃惊,“她这么大胆?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慕清玲只能让人在府里盯着,慕芷晴去了哪里,她哪会知道。
她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可女子一晚未归,还能有什么事儿,世子哥哥,你要小心些呀,别糊里糊涂就戴了绿帽子。”
这是男人最忌讳的事情,他顿时就有些怒了,想要进去问个清楚。
慕清玲连忙拉着他,说:“世子哥哥,你没有证据,你怎样问,她也不会承认的,还会打草惊蛇。”
祁晋火上心头,脑袋正乱着,他没有主意,只能问道:“那你觉得如何才好?”
“你派人盯着慕侯府,一瞧见她出去了,就派人跟踪,把女干夫抓住了,这就人赃并获了。”慕清玲说道,“若她没有做过这种事儿,也能让世子哥哥安心了。”
祁晋一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若是慕芷晴敢做对不起他的事儿,慕芷晴就死定了!
他点点头:“还是铃儿聪明,此事就听你的。”
慕清玲腼腆一笑,祁晋看着慕芷晴快要出来了,他就让慕清玲先走。
慕清玲乖巧得很,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宁捏。
可她刚转身,脸上冰冷得很。
祁晋想让她作妾?他脑子怕是被驴踢了。
她已经毁了,她也不能让慕芷晴好过。
皇宫,尚宫局。
尚宫局向来只会给皇帝和后宫妃嫔打造饰品和缝制衣衫,如今祁太后下令,让尚宫局缝制祁晋和慕芷晴的嫁衣,可见祁太后有多看重这场婚事。
女史帮着慕芷晴量尺寸,忽然女史的手一顿,还勒疼了慕芷晴。
慕芷晴别过头:“怎么了?”
女史低着头,有几分惊恐,“没……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慕芷晴见她又跪着,就微微皱着眉头:“起来吧,这不是什么死罪。”
女史闻言连忙谢了恩,就退了下去。
女史出了去,仍是惊魂未定,她拽着自己的好姐妹说道:“你知道吗?我方才给慕小姐量尺寸,竟没看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
宫中女子常日无聊,最喜欢做的无非就是说人长短,而且慕芷晴向来是京城风云人物,一说到她,自然是更吸人。
另外一个女史震惊不已:“不是吧?慕小姐和祁世子还没大婚呢?怎么就没了清白……”
“这难说呀,你还记得吗?先前慕小姐与云世子一起留宿在慈安宫了,虽说云世子身子抱恙,可男女之事……谁说的定的……”女史说到最后,掩嘴偷笑。
“你们说什么?”
两人听到另一把男子的声音,她们转头一看,便是瞧见祁晋铁青着脸色,她们连忙跪下请罪,“祁世子,奴婢……奴婢只是一时胡言乱语!请祁世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