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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在我身后的是芜荒。至此,我算是明白了这主仆二人的意图所在,攻打神族只是他们的一个障眼法,他们的目的是攸冥。如若不然,他二人怎会弃兵将于不顾,只追攸冥而去呢?
从魑魅与攸冥南辕北辙的对话中,我认真思索了一番,应该是魑魅认为攸冥拿了他的东西。但那会是什么呢?如若是魄召在多年前便被攸冥拿去,那么魑魅为何说自己就是魄召,更重要的是攸冥也没有被邪恶力量所侵蚀啊!
想来甚是矛盾与不解,只能说此二人定是有故事之人,事实究竟如何,想必也只有他二人知晓。
身前魑魅与攸冥早也消失在云雾之中,身后芜荒对我紧跟不舍,眼看就要被追上,我一声吆喝,罗罗已如闪电般奔驰出去……
过不多时,我终于抵达赤水北岸,这边还来不及将目光投降崩腾的赤水,那头已被一股强大的灵力之波连人带坐骑煽出丈许远。
见赤水逆流,见火光滔天,见黑烟阵阵。攸冥与魑魅你一拳我一脚地正打得激烈,偌大的青石板上到处沾满鲜血,格外刺眼,分不清究竟是攸冥的还是魑魅的。
我未多想,策鹿蜀直奔攸冥而去。奈何,我人将要靠近攸冥,只见他一挥手,一道屏障划出,硬生生将我与他隔在赤水的两端,他在赤水北,我在赤水南。
我顿时大惊,心想他有伤在身,且方才又中了魑魅一剑,左肩已被捅了个窟窿,当下居然还不愿让我相助,遂大喊:“攸冥,你疯了?”
百忙中,攸冥回眸对我一笑,居然是云淡风轻。见他不为所动,我只得对魑魅道:“魑魅,你处心积虑盗走崆峒印却又不拿走,间接挑拨了我与衣衣的关系,衣衣由爱生恨,将我锁进离魂钟,导致攸冥重伤。这一切我陆离不是脓包不晓得,只是我把你当作朋友,遂不同你计较罢了。如今你非得这般心狠手辣么,莫非你连朋友也不想做了?”
那日他拿走崆峒印,并非是为了陷害我,而是借我来牵制攸冥。涪陵散步经过哪里不好,非得经过司命府,且还恰好看见魑魅赠我美酒,这显然是他提前布的局。
攸冥知道我被下了套,同我待至深夜,衣衣因此对我心生恨意,天后也因此以为我有继承天君之位的意思。导致了后来的香盈袖惨死,我魔性大发被锁进离魂钟,攸冥为救我自战场返回九霄,并身负重伤,顿时天宫大乱。
这就是他魑魅的计划,步步为营,如此布局,不得不说此计划确实万无一失,可谓是完美到了极致。然而这一切,我也是在魑魅对攸冥说的那句“想让你受伤可真是不容易”后,才恍然大悟。
或许,攸冥自那日发现酒壶就是崆峒印时就洞悉了一切,但他却义无反顾地帮我圆场,如若那日没有他在,恐怕我也坐实了盗取崆峒印之名,更有人会说我窥视天君之位。试问攸冥对我恩重如山,我又怎能对他的事视若无睹。
闻言,魑魅挥剑的手顿了顿,却说:“魔君怕是误会了,本鬼君从未将你当作知己朋友;在本君这里,只有可利用之人,不存在有可信任之人。”
魑魅话虽是对我说的,人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攸冥。我心想自己对魑魅已仁至义尽,那日赤水饮酒之情分,我已付出了惨痛代价,要说欠,也是他魑魅欠香盈袖一条命。
见他持剑又向攸冥杀去,无半点拖泥带水;攸冥接招,亦无半点迟疑。无奈之下,我只得拿出崆峒印,欲用它冲破攸冥所布之屏障,谁承想此时芜荒抵达,冷不伶仃地对着我就是一掌,还好我反应极快,侧身避开她势如破竹的掌风。
芜荒一袭绿衣拖地长裙,浓眉大眼,美得似那画中人。我淡定道:“如此美人就应该不食人间烟火,舞刀弄抢着实有些暴餮天物。”
芜荒是属于纵使气愤也很优雅的那种姑娘,她缓缓道:“姑娘过奖了,各司其职罢了,芜荒是不会让你接近主人半步的。”
我梨涡浅笑道:“那本姑娘若是非得接近你家主人呢?”
芜荒霎时黑了脸,只说了句:“那芜荒只有得罪了。”,而后她便向我攻来,芜荒的兵刃是一根五彩斑斓的丝带,此丝带除了比天后的长鞭好看外,力道与之相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见她人虽柔柔弱弱,打起架来却是好毫不逊色,我也不再客气,聚精会神全力以赴。
芜荒乃是玉山王母的大弟子,灵力修为自是不弱。她一挥丝带,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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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带,可见一股清流向我使来,那水柔中带钢,杀伤力极强。我手中流沙伞陡然一转,化为红剑,无数火焰喷出,只是眨眼,红剑已将流水吞噬,一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