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隐藏在树叶中几乎瞧不见,却都把脑袋给掉了下来,蛇头警惕地望着我们,将脖子鼓起来,似乎已经陷入攻击状态。
我担心它们随时都有可能给咱们来上一口,站在原地没敢动,眼珠子转了转,问张小饼该怎么办?
张小饼刚说出个“跑”字,头顶毒蛇“嘶嘶”喧哗,已经将供起来的脑门子朝我们射来了。
这毒蛇浑身翠绿,名字也好听,可竹叶青却并不是酒,而是山里人的噩梦,就我老家小时候听到的,也时常会有竹叶青咬人的先例,在这穷山沟子里被竹叶青咬上一口,撑不到血清注射,基本是没有活路的!
那蛇头在空中一拧,绷直了身体一弹,就跟线头一样朝我们射过来,我都没来得及把脚尖压下去,蛇头已经奔到我眼前了,两瓣细细的獠牙带着腥风,将目标锁定向我脖子。
我大吃一惊,惊呼一声就往地上倒,毒蛇拉长的身体形成一条笔直的亮线,穷追不舍。好在此时张小饼已经绕到了竹叶青的身后,闪电般的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竹叶青的尾巴。
他的两根手指头,修长有力,仅仅捏住毒蛇的七寸位置,仍凭那毒蛇怎么摆动细长的身躯,都没有办法前进一点。
我送了口气,爬起来看见还有更多毒蛇朝我们游过来,心中顿觉胆寒,对张小饼说道,“先退回去!”
张小饼手指发力,蹦跳的毒蛇被挤压成肉糜,随手朝着石头上一摔,接着我们掉头就跑,总算绕开了那些纷扰的毒蛇攻击。
陈警官跑着跑着脸已经吓青了,一个劲儿地咒骂,“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毒蛇盘在同一棵树上?”
张小饼沉声道,“这毒蛇,同样也是被人咬的!”
啊?
陈警官说谁会养这种竹叶青,又没什么价值。
我插嘴说道,“小饼讲的没错,这些毒蛇一定经过人为训练。”
陈警官问我为什么?
我说,“你刚才可能没注意到,第一条毒蛇攻击我的时候,咬的是脖子,一般来说,除了狮虎等大型动物,是不会懂得攻击猎物脖子的,我老家也在西南,见识过不少竹叶青,却没见过那条毒蛇会第一时间找准人的脖子下手,不是人为训练,又是什么?”
“照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可谁会养这个?”陈警官不解道。
张小饼这时候突然冷笑起来,“又是毒蛇,又是学瞳乌鸦,看来这个住在山顶上的家伙,似乎不简单啊!”
我比较认同张小饼的看法,觉得事情好像并不如同我们开头想的那般简单,便对陈警官说道,“要不你先呼叫支援,多发动几个警察上山来?”
张小饼补充了一句,“记住,让你的同事全都带着警枪上山!”
陈警官摇头,说你们太小题大做了,虎子失踪的案子还没有到出动这么多警力的程度,再说了,我们上山是为了找人,又不是抓毒贩,带枪做什么?你让我怎么跟上头申请?
陈警官也有自己的难处,我们不好勉强,就说道,“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先下去吧,放心我和小饼一定会把孩子找到的!”
陈警官瞪着眼睛,说为莫子?
张小饼摇头叹气道,“前面有修行者,待会可能会打起来,你跟着我们,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