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头疼。
在王越上初中的时候，简直是警察局的常客，隔三差五就来一趟。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王越特别鸡贼，王越的法律知识甚至比很多警察了解的都要全面。
王越犯的错误经常是法律之外的，或者是法律漏洞，再加上事情不是很严重，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是批评教训，然后就放王越离开。
后来，整个警察局的人都知道王越。
每次王越被抓回警察局，都不愿意审讯警察局。
那个时候，王越还是未成年人，有特别的法律照顾，加上王越深懂法律，口才又特别好。
每次审讯王越的警察，离开审讯室里的时候，脸色多半谦虚的跟小学生，像是他犯了错似的。
大概过了五分钟，那警察从审讯室出来。
这么短的时间就给王越录完口供，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以前最少也得几个小时。
柳菱觉得，多半是警察被王越说的待不下去，所以出来缓缓。
“柳队，口供已经录完了。”警察对柳菱道。
柳菱一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柳菱完全不能理解。
“跟我说说过程。”柳菱问那警察。
“这小子长大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很配合，我问什么他回答什么，所以很快就录完口供了。”警察道。
柳菱不相信，王越小时候就是个混世魔王，怎么可能学好？
柳菱觉得，是这个警察编造谎话骗他，于是乎，她准备亲自王越录口供。
柳菱进入审讯室，王越正在审讯室边安静坐着呢。
柳菱眼睛一眨，觉得惊讶，这小爷这次竟然没有躺在桌子上？
柳菱坐在王越对面，一脸严肃，像是不认识王越似的，问：“性命。”
“王越。”
“年龄。”
“21，过完年22。”
“为什么打架？”柳菱问。
王越把事情前因后末告诉柳菱。
听完之后，柳菱十分怀疑的道：“你会那么正义？”
王越撇撇嘴儿。
柳菱赶忙调整情绪，她刚才那个问题很不妥当。
“打人的事情你也可以解释，算你在情理之中，孙墨和李且你怎么解释？”柳菱问。
“腿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要来见我，我总不能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见我吧。”王越道。
这话的确有理。
录口供非常顺利的进行。
面对这么乖的王越，柳菱都有点不适应了，王越小时候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都记到骨子里了。
柳菱看着那比起小时候既变得更加帅气也变得更加有魅力的王越，这个家伙，从她进屋都现在，都没有跟她主动说话，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王越，装的挺像啊。”柳菱道。
“柳警官，你什么意思？”王越问。
“你不认识我？”柳菱问。
“不认识。”王越认真道。
柳菱哪里会相信，她不知道多少次把王越逮进警察局，王越不认识他才怪。
这个混世魔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柳菱不得不谨慎，她可没少吃王越的亏。
她的初吻，就是被王越夺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