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嘴唇,他不承认,我也不会像之前那几次追问到底。
江玉见我和傅言殇都不说话,虚情假意地摸了摸我的手腕。
“割脉自杀那得多疼呀,想开点,秦柔已经答应跟我儿子签字离婚了,你要是想和我儿子重新开始,也不是不可以。”
我愣了几秒,没想到秦柔竟然签字离婚了。
江玉趁着给我扯被子的空档,凑到我的耳边说:“说起来,还真感谢你出了车祸呢。要不是当时你倒在血泊之中,秦柔怎么可能害怕惹上官司而跪下来求我?”
“帮她脱罪然后反咬你一口,秦歌,这笔交易可比你的那笔划算多了。”
我打了个寒颤,也不知是不是被江玉恶心到了,胃里忽然一阵阵翻江倒海,搅得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江玉见我这样,嘀咕道:“想吐?你不会是有了吧?”
她这一句的声调比之前拔高了不少,我愣住的同时,傅言殇挺拔的身躯似乎也僵了一下。
“秦歌,你是不是真的有了?你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刚开始总是干呕!”
江玉张了张嘴,像是想问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和沈寒睡过,是不是又怀了沈寒的种。
可她一看傅言殇脸色不对,又立即收了声,假惺惺地叮嘱我好好养伤,便转身走了出去。
江玉一走,偌大的病房里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我有点心慌,这种干呕的感觉,确实和我怀第一胎的时候很像。
“新婚夜那晚,你可不是排卵期。”傅言殇盯着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冷得可怕:“秦歌,你最好祈祷没有怀孕,要你怀孕了……”
“要是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做?”好想知道他对我,有没有一丝的恻隐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