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殇没回答我,挤身分开我双腿的同时一字一句道:“不准跟厉靳寒走那么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准就是不准。你是我老婆。”
我感受着这个男人倾身压下的重量,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抗拒的动作都在他强势霸道的气场下一一消亡。
我是他老婆?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个男人承认我是他老婆。
他是不是已经决定不再逼我代孕了?
“我的身体短时间内不能代孕……”我心惊肉跳地说着,说心里没有一点奢望他改变主意,那是假的。
傅言殇“嗯”了声,连多一个字也没对我说。
我实在害怕透了那种给几个甜枣又甩几巴掌的感觉,“你会不会打消让我代孕的念头?人不能一辈子活在回忆里,傅言殇,其实你也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在天有灵都是自欺欺人。”
傅言殇没说话,可手上的动作已经顿住。
我心头一抽,可悲之余又觉得自己太贱、太不自量力,竟一次次忍不住奢望那些注定不属于我东西。
“会打消让我代孕的念头吗?”硬着头皮问他,我只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
傅言殇盯着我,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等你身体调理好了再说。”
“身体好了,然后生一个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的孩子吗?”我拼命想抓住傅言殇对我仅有的那一点温存,不知道怎么的,就对他低吼:“我会死的,是心死!”
傅言殇可能是被我的的语气撼了一下,怔神过后,眉头狠狠一蹙,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心死?秦歌,你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