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距离接触时装界大佬们的机会对她而言简直就像做梦，而她现在竟然真真切切地站在这些人面前，真真切切地感受这些人的强大气场和言谈举止，程笑笑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幸福得不行。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秒的幸福感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紧接着就被下一秒的冤家路窄给狠狠打破。
整个发布会期间，沈凝的视线几乎是一刻都没有从程笑笑身上离开。
此时，她远远地看到程笑笑起身朝会场外面走去，于是也编了个理由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程笑笑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立刻就被一道身影挡住了视线，与此同时，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程笑笑，你可真是会装。”
沈凝抱着双臂站在程笑笑面前，削尖的下巴微微扬起，一脸高傲。
“抱歉，我跟沈小姐你，似乎并不熟。”程笑笑冷冰冰地睨了沈凝一眼，微微侧开身子想要从她身侧走过。
“慢着！”沈凝见自己的冷嘲并未奏效，她伸出手臂，强行把程笑笑给拦了下来。
“程笑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害得多惨？！”沈凝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呵斥道。
“孙向荣被举报财务造假，他老婆收到了我跟孙向荣的艳照，到我们事务所闹得沸沸扬扬，我在国内的事业刚刚起步就被封杀了，没有人敢找我拍戏，就连网剧和平面广告都没有人敢找我拍！我逼不得已，才来到美国躲避风头！程笑笑，你知不知道，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沈凝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声音越发变得尖利刺耳。
程笑笑面无表情地听完沈凝的厉吼，盯着面前颇有几分癫狂的女子，过了半晌，才缓缓蠕动了一下嘴唇：“沈小姐，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自愿做下的，与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