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用香水的习惯，可他总能在她身上嗅到一股好闻的气息，有些像沐浴露，可又不完全是。
厉威霆抿着唇，望向窗外的视线忽然沉了沉。
“小安，我们不回永威，去巴黎。”
正在开车的助理小安听到自家boss这话惊得险些脚底打滑。
他犹豫了一下，才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厉总，总部的高层们都在等您签字……”
厉威霆听罢助理的话，短暂沉默了片刻，难得没有发脾气，只用平淡的声线缓缓回答：“那就再让他们等一等。”
助理小安听到这话，知道boss心里苦，boss过不去程小姐的那一关，于是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程笑笑跟着两名警务人员来到蒙马特区警-察-局，做了一份笔录后，原本那两名警务人员已经站起来，正要对她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同样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从里面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对着两人耳语了一会。
程笑笑因为是坐着，所以她看不清那人在说些什么。
就在她还在困惑的时候，其中一名警务人员面对她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她看到那人的面容，心中一下就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抱歉，程小姐，我们认为，您与一件谋杀案有些牵连，请您留下配合我们的调查，如果您想请律师，我们也允许。如果您无法负担这项费用，只要您愿意，在所有询问之前我们会免费为您提供一名律师。从现在开始，我们将依法扣留您四十八小时，您可以选择沉默，但是从现在开始，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就在程笑笑心中刚刚涌现出不好的预感时，将她带来此处的其中一名警务人员就已经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