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面色苍白,神情悲凄,痛不欲生。扶住床铺,从床底下摸出两瓶酒来。
管管的面色逐渐美好起来。
梅花针移动窗前的三斗书桌,放到床铺前,双手接过酒瓶,扶他坐在床铺上,自己提过一条板凳,对面坐下来,摆开吃酒的驾式,张口舞爪去开酒瓶。
管管扬手阻挡说:等一下,你先去把冀东叫来,让他拿点sd盐水花生来。
梅花针”嗖”一下跑了,又”嗖”两下跑回来,带来了自己和冀东。
他俩各自拿着一个军用把缸,准备当酒杯,进酒吧似的,来到管管面前。
但见管管,正在”吹喇叭”,竖直酒瓶在干杯,已有半瓶酒被他吹进肚子里去了,口里喃喃细语:喝—喝你······—喝了晋级的酒哇······不辞而别,伤不起呀······晋级的酒哇······力量的大呀······不尽相思······滚滚来呀!
冀东拿下管管的酒瓶,扶他坐下,见他脸上漫流泪水与酒水,又拿毛巾擦拭可怜巴巴的那张脸,说:
老弟弟,有缘千里来相会,且耐守吧。一边嘴巴说着话,一边手上开酒瓶。
管管又从床底下摸出两瓶酒来,让冀东倒满了三大军用把缸酒。
喝掉半缸酒,梅花针抬起双目,目全斜视,说:秀才······才······我告诉你,患上失恋病,梅花针都治不好。只有两种不用药治的办法:一是找个神庙当和尚。二是更新一个女的,不管阿猫阿狗,火线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