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哥哥?”苏幺儿久久不见人下车,也没回应,不确定地又喊了声。
晚凤歌掀开帘子,一脸冷漠地从车上下来,道:“谁让你喊的黎哥哥?”
江黎就跟在他身后,偷偷看了眼面前的白衫男子,又望了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的苏幺儿,摸摸鼻子,打着哈哈道:“嘛!哥哥就哥哥啦,总比叫恩人的好。”
晚凤歌冷不丁扫了他一眼,转过身自顾自往文城而去。
江黎被甩了个冷脸,有些尴尬地抓抓脖子。
不是都给他吃了那么大一块豆腐了吗?自己可是差点连十几年的贞操都丢了,他怎么还生气?
文城闹了好长时间的瘟疫,城里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原本热闹的城市如今荒凉地连条狗都看不见,只有偶尔街角一只腐烂的可以看见白骨的死老鼠。
江黎漫不经心道:“不是说文城尸体堆积如山吗?这干干净净宛若空城是怎么回事?”他看了看晚凤歌过长的衣袖,细思了一下,别开目光。
此时已进黄昏,夕阳暗沉沉地洒下余晖,街道两旁的商店清一色关着门,店前匾额上朦朦一层细灰,好久没人打扫了。
“啊!”苏幺儿突然一声尖叫,把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江黎吓了一跳。
江黎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问:“怎么了?怎么了?”
晚凤歌猛地拔剑,剑光却削在了墙上,巷口的人站的歪歪扭扭的,不是江黎那种不正经,而像失了魂一般。
三人步子都是一顿,过了一会儿,江黎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良的气息,正要上前查看,被晚凤歌拉住了:“木偶。”
“什么?”江黎张了张嘴,惊讶道,晚凤歌拽着他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