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散发着阴气,潮湿而阴冷。里面没有一丝光线,任艳完全被一片黑暗所包围。她把头放下,躺在土炕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心里思索着这终究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来治病的,却被关在这里。受这样的侮辱。她开始想念自己的男人。祥子从地窖里出来,禁不住哈哈大笑着躺在炕上。
撇了一眼地窖,祥子的嘴角现出一丝邪笑。他闭上眼睛,心想:任艳,你以后就在那里生活吧。你不是让我儿子像畜生一样被拴在窗户上,吃喝拉撒全在炕上吗?这回我也要让你尝尝被囚禁的滋味。
他的心此刻被仇恨所蒙蔽,他的心灵已经扭曲。他默默思索着明天怎么折磨她。同时在等待和寻找下一个目标,他要报复当日阻止他救沈兰的那些村民,一个也不能放过。
他在脑海中搜寻着他们的脸庞,心里想着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计划。次日清晨,祥子把任艳从地窖里背出来。为她松了绑。看着她那丰腴的身体,看着她饱满的山峰被勒出的紫痕,以及下面的红肿,祥子再次冲动起来。清晨的欲和望更加强烈。祥子搂过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说:“你受苦了?疼吗?”
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伤痕。任艳鼻子一酸,哭着道:“疼。”“可是为了治病,我也是没办法,你能理解吗?”祥子柔情地问道。
一边轻轻揉捏着她的花瓣。任艳本就被绳子嘶摩了一宿,那里又疼又痒,被他这样一刺激那里就开始充血,胀胀的特别需要他的抚慰。再看祥子温柔的神色,任艳的整颗心就放下了,开始陶醉于这迷人的陷阱中。
她娇喘着说:“神,神医,我能理解你。求求你好好为我治疗吧。赐给我一个孩子。”祥子心里冷笑不已,暗笑她的愚昧。嘴上却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一定能怀上一个聪明漂亮的孩子。”“太好了。
神医,只要能怀上孩子,保住性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为你服务。”任艳说着解开祥子膨胀的裤子,主动吮住了他的大家具。
祥子舒服地躺在炕上,享受着这样美好的早晨。终于任艳嘴里吐出一股白浆,疲惫地倒在一边。神情憔悴。祥子满意地拍拍她的p股,给她穿上衣服。让她吃了早饭。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门外又来了一对父女。
祥子认得她们的脸,他记得上次追赶他和沈兰的就有这个两个人。祥子阴笑着把他们让进屋里
女孩坐在祥子面前的凳子上。说实话她长得真不好看。体形偏胖,满脸雀斑。但是皮肤非常白,胸部也发育得特别丰满。虽然眼小嘴大,鼻子阔。但是因为年轻浑身还是荡漾着少女的气息。
“神医,听说您会治各种疑难杂症,请您帮俺看看,俺闺女得的是什么病啊?”“你女儿怎么了?平时有什么症状?”
“俺闺女每个月一来那个肚子就疼得死去活来的。而且一来就要半个月的时间,孩子都快受不了了。求求您帮孩子吧。”
祥子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黝黑的庄稼汉子,心想,当初你要是能把对你女儿的三分之一的善心拿出来,放过沈兰就不会有今天了。别怨我,是你们逼我的。祥子装模作样地给女孩把了脉。然后面色凝重地说:“大叔,不是我不帮你。你姑娘的病不好治啊。恐怕以后都不能怀孕了。”然后还叹了口气。
“啊,神医,不好治就是还能治对吧?您说吧,要怎样才能帮俺们治病,俺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死得早,俺不能让孩子为了这病将来找不到婆家啊。俺给您跪下了。”
男人也就四十多岁,看起来身板还挺硬朗的。祥子连忙扶起他说:“大叔,您别这样,不是我不给治,主要是这事不光靠药,您闺女的病也是一种邪病,是晚上走夜道时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