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命地往回跑。
祥子一看不好,几个大步跑到跟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瞅着周围正往这边看热闹的群众说:“姐,别闹了,妈让我带你回家。”便拉着她向外面走去。围观的群众信以为真,便四散开了。
“妈的,敢耍我们?”两个小伙子恨恨地从后面赶过来,其中一个不知拿出了什么武器,脱下衣裳挡着,抵在女人的腰后,三人一起走出火车站。上了车,女人刚要说话就被那两个小子一拳给打晕过去了。“你们下手太重了吧?”祥子有些不满地说。
“大哥,你不知道,这女人狡猾着呢,不这样,万一她跑了,我们都交不了差,老板怪罪下来,红姐也得跟着挨训。”
祥子一想反正这是人家夜总会内部的事,自己不便插手便没有言语。车在夜总会门前停下,两个小伙子给祥子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道:“大哥,您走好。我们进去了。”
“嗯。”祥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回想起刚才那神秘的女人,祥子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她是我认识的人?祥子纳闷地想。一面拿出一根烟点上。一个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祥子突然忆起刚才上车时明明看到那女人的脖子处有烫伤的疤痕,天哪,不会是她吧?
祥子猛地转身钻进了夜总会。一个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祥子突然忆起刚才上车时明明看到那女人的脖子处有烫伤的疤痕。
天哪,不会是她吧?祥子猛地转身钻进了夜总会夜总会此时还没有营业,祥子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对不起,先生,现在还没营业,不能进去。”门口的保安礼貌地说。“是红姐派我来的,有点事要办。”祥子高傲地说。
隐藏在黑色墨镜后面的眼睛闪烁不安。“哦,对不起,请进吧。两人往后退了一步,站回原来的位置。祥子信步走了进去。里面一片宁静,空荡荡的,窗帘也没有拉上。一个正在扫地的年轻男孩见祥子进来,抬头问道:“你找谁?”
祥子走过去,轻声问:“老弟,我是红姐的人,我想问一下,刚才送进来的那个女的现在在哪?”“对不起,我不知道。”男孩说完就继续工作,不再理他。
祥子只好自己往前走,这间夜总会很大,楼上楼下好几百平,房间不下百间,祥子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只好失望地离开。走到夜总会门外的时候,祥子还忍不住仰望着夜总会巨大的牌匾。心里愈发不安。心想: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事了?他们不会杀了她吧?带白粉,她现在在做这个吗?这可是随时会掉脑袋的工作啊?祥子带着丝丝歉意和懊恼回到红姐的住处时,染红玉正用一只手在涂脚指甲,鲜红的指甲油抹在她雪白的脚趾上十分扎眼。
祥子的目光顾不得去留恋红姐性感的脚趾,反而充满怒意地猛地把墨镜摔到茶几上。闷闷不乐地跌坐在沙发上,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红塔山,用颤抖的手点燃吸着。
“回来了,弟。事情办得还顺利吗?”红姐瞥了祥子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嗯,人抓住了。红姐,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真话,这关系到我认识的人。”“行,你问吧。”
红姐刚好涂完一只脚,左右审视着看涂得美不美。“你让我抓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马翠花?”祥子瞪大眼睛问道。
“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叫什么,反正在我们这里做了一年多了,豹哥推荐的人。我们一直挺信任她的。”“哦。红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祥子深深地吐了口烟道。
“什么忙?”红姐诧异的抬头望着他。“留她一条活口,不要杀她,她是我熟识的人。”祥子一字一句地说。目光矍砾。“没问题,我马上给老板打个电话。你放心好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