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烈好一阵失望,俄倾又抬起眼灼灼地看他:“那你带上我!”
方奇吓了一跳:“别,开甚么玩笑,拐带公主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不敢。”
月烈执拗道:“公主,我可以不做,只要和你在一起!”
呃~方奇回头瞅见苗苗往这边走,忙说:“时间差不多了,还不捞出来,恐怕就淹死了。”
进了屋子,上面伸下个钢钩子在粪水里划了半天,把半死不活的秃瓢给捞出来,此人不是杨琏真迦还能是谁?又倒了几桶尿水和清水冲洗干净,倒吊在天花顶上,杨琏真迦一个劲地呕吐,直吐的像个虾米才活过来。
有人拿了绳子把他捆上,方奇扔出束筋绳又绑了一道,他身上实在是太臭了,又给扔进水池里浸泡了半天才捞出来,杨琏真迦又是狂吐不止。这回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连苗苗都佩服的不行,“郁布这小子坏点子不少,杨国师能恨死他。”
方奇笑道:“郁布是个人才,杨琏真迦这样的,就算是天天这么折腾,我觉得也不算过分。”
月烈进来时,杨琏真迦抬起头来,这小子原来可是不可一世骄横的不得了,可是此时却给折腾的没有一点往日的威风,但是嘴上却还硬的不行:“大长公主,我要求觐见陛下!”
月烈冷笑:“杨国师,恐怕你已经没资格再见到父汗了,夜闯入宫禁图谋刺杀陛下,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杨琏真迦阴毒地盯着方奇和苗苗两人:“我是被人陷害的!这两个汉狗绝不会真心伺候你们蒙元人,迟早大元江山会毁在他们手里。”
月烈说道:“你刺杀皇上,还勾结倭国人造反,若不是他们,你们早就成势了,现在来挑拨离间,你想能有用吗?”对方奇和苗苗说道:“这是拒不悔罪,应该怎么办?”
郁布回答道:“好办,此人并非是国师,而是个进入宫禁刺杀陛下的贼子,对付贼子我很有一套,来人!”几个差役如狼似虎地冲进来把杨琏真迦架走,又去折腾去了。
他们走了,郁布也跟着出去,方奇挠挠头:“他是个国师的身份,若死不改口,还真难办哩。”
月烈起身道:“我去禀报父汗裁决,定能撤了他的国师身份。”
苗苗却说:“殿下,不可,这杨琏真迦虽然说有重罪在身,可是到了陛下面前若再悔口,那岂不是麻烦?皇上是金口玉言,国师这样的身份事关国体,事情重大,不能仅凭咱们说说就能说撤就能撤的。肯定要三府六院一审再审确定他的罪责才会做出裁决。”
正在此时,忽听外面有人喊:“陛下驾到,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三人赶紧整理衣服出来迎接,忽必烈下马,见三人都在眼前,便问道:“那捉拿之人可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