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舞姐这是在做什么呢?”莫承祖好奇的问道。
“面罩。”我在看了一眼燕轻舞手中东西后回答道。
“师父,你确定那是面罩吗?”莫承祖压低声音问道。
“额...又不是去选美,能带就好。”
说实在的,燕轻舞的针线活是真的不咋地。好好的一个面罩,让她做的是歪七扭八,估计给天桥底下的乞丐当抹布人家都不要。
“喂!你们两个说话注意点,我的耳朵还没聋。”
也许是骑在马上的原因,燕轻舞只是口头警告了我们一下,就继续弄她的面罩了。我相信如果她此时双脚着地的话,是绝对不会介意出手收拾一下莫承祖这个自带挨揍光环的少年的。至于为什么不顺便教训一下我,呵呵...实力决定命运。
大概又走了半天的时间,我们终于在距离五百米的地方看见一定白色的帐篷。这着实让我们这三个饥寒交迫的人是兴奋无比,刚才的阴霾在瞬间就被那拂面的清风吹的是一干二净。
有帐篷自然就代表有人,而有人自然就代表有食物和水。吃不饱还差一点,水却是不能不喝的。为了不在关键时刻被渴死,我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有喝一口水了。在看到那帐篷的瞬间,那些什么高手风范、为人师表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
在我们三人之中,骑术最好的人当然要数出生在漠北的燕轻舞。再加上她的体重也是最轻的,所以第一个到达帐篷的人自然也是非她莫属。
当我飞奔到帐篷前的时候,燕轻舞已经开始和帐篷的主人交谈了。听着那叽里呱啦的西北土话,我的脑袋是一阵阵的晕。莫承祖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东洲南部人,自然也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的。不过这小子很聪明,并没有勉强自己去探究这种神奇语言的奥秘。
在经过一番交谈之后,燕轻舞告诉我这帐篷的主人是一家五口。男主人叫巴托格,女主人叫兰多玛,他们育有两子一女,是靠放牧为生的牧民。因为男主人和两个儿子都去放牧的关系,接待我们的只有兰多玛和她的女儿琪琪格。琪琪格是一个只有不到十岁的小姑娘,她的眼睛很小,笑的时候脸颊上会出现两个小酒窝。
兰多玛是个很好客的女主人,当她知道我们已经快三天没有怎么吃饭喝水后,就拿出了美味的烤羊腿肉和马奶酒招待我门。
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我和莫承祖除了闷头吃东西之外,就只能在三个女人开怀大笑的时候跟着傻笑。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白痴,我还在笑的时候时不时的点几下头。
酒足饭饱之后,琪琪格就拉着我和莫承祖向着一处高地跑去,而燕轻舞则继续和女主人兰多玛聊着女人之间的私房话。本来我还不知道小丫头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可是在翻过高地之后,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原来在高地的另一侧正有一群绵羊优哉游哉的向我们这边走来,负责赶羊的是三个男人,不用问他们应该就是琪琪格的父亲和两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