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对郑采薇说道,“不能只夸你,不夸他,他结婚后,都变成了大男孩一样……”
“哈哈哈……这就是爱情滋润的,我觉得二位都越变越幸福了。”郑采薇一只手托着腮,笑看他们,“我也是见证二位幸福的证人,就这样看着你们变老去,再是儿孙绕膝时。”
陈小米害羞的笑了,和凌博相视一笑。
吃完了之后,郑采薇又等了一会,才离开。
“你刚才干嘛拉住我?”陈小米看向一旁的男人,“你看不出来,慕队对叶诗函不一样吗?”
凌博叹了一声:“我们都是爱情外的人,至于要怎么看,都是采薇和慕队两个人的事,我们说了,只会给别人凭添烦恼,你看她过得单纯又开心,何必去让她多想了呢!如果慕队和叶诗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呢?”
“这个叶诗函好麻烦,她竟然伤到了许法医。”陈小米摇头,“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之兆。”
郑采薇走出了警察局,回去了汪家。
她陪伴着老人家下棋,“汪爷爷,我的水准就是幼儿水平,您也能忍受我?”
汪世忠笑道:“下的不是棋,而是情怀,而是消磨时间,鼎子怎么这么忙?天天早出晚归的?”
“工作忙嘛,应该的。”郑采薇为他说话,“何况,年轻人天生就是应该在工作岗位上奉献自己的。”
时间差不多了,汪世忠到睡觉了。
郑采薇回到了卧室里,她洗了澡,躺在了床里。
夜已深,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人。
还有许颜,她躺在医院里,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在许颜的家里,还有叶诗函,她跟着慕问鼎,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