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危险的。”我一边把眼睛斜过去,看着车窗外,一边向她道歉。
明显的,夏梦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只手抚到了我的项下,猛然掐住我脖子,恶狠狠道:“往后不许再叫我二夫人,这个名字太难听了!”说着,她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肩膀滑过肩胛,向下侵略过去,把手指弄成手枪状顶住我的胸膛:“越是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越要尊重我!懂不懂?”
“遵命!”我说着坏坏地笑起来,猛然转过脸嘴唇贴近她长长的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人夫二你的头真是喷香啊!”
“快闭嘴,这个名字比二夫人更难听。”夏梦忍不住叫起来,“什么叫人夫二,难道我是个男小三吗?”
“那我还是叫你“二夫人”吧!”我得意地笑起来。
“哎呀!你怎么老是这样坏!”夏梦说完,粉拳就落在我的肩膀上。
等到了五里铺,我们先来到朱雀大道与南站路口的交界处,路边的台阶上蹲坐着几名男子。
夏梦径直走到一名穿着黑色外套,头上有很多伤疤的,年约四十岁的男子面前,只是用嘴“唏嘘”了两声,该男子便心领神会,转身朝三元里大道北面走去。
“都是老熟人了,他会带我们去一家饭店,在那里刚好能看到对面烂尾楼的情况。”夏梦小声地说,其实“烂头”也是一名吸毒者,因为手臂上满是针孔,所以大热天穿着长袖。
“烂头”带着我向北走了约三四百米后,向左拐入一条小巷,向正在门口打牌的饭店老板打招呼。饭店老板见生意上门,扔下牌带着大家进店。老板和“烂头”一起进了厨房,随后,“烂头”拿出二小袋毒品给我,并收了几百元现金。
“货太少了吧,哪值这么多钱?!”夏梦拆开包装后,装模作样地向“烂头”理论起来,“烂头”则表示,“没办法,老板就给这么多。”
我们趁机步入厨房,向还在收拾的饭店老板索要多一点货,以便观察藏毒位置,但饭店老板非常警觉,当即喝道“出去,快出去”,随后关上厨房门。
“这家饭店根本没什么生意,都是为了散货打掩护。附近的瘾君子都知道这家饭店。”烂头说着把我们领到附近的,小宾馆前,“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你们俩就拿着毒品上楼吧!房间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4o7,你们凭这两袋白面,才能在前台拿到钥匙,就说,我安排你们在里面过瘾的!房费二百元,你们俩,可以在里面呆到明天十二点之前,其他事我就不管了。”
夏梦还想与“烂头”攀谈几句,但“烂头”示意非常危险,让我俩立马到楼上的房间里藏起来,随即,收了夏梦给的一千块钱“养线钱”,消失在小巷深处。
“烂头精得很,我每月的工资都贴补给他了。一到工资,他就给我提供消息,也没整出一条可靠的。不知道他这次,是不是又骗我?”夏梦望着“烂头”的背影,不满地嘟囔着说。
我温亲地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还不是一样,被这家伙骗的连孩子喝奶粉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