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奇怪的反应,还在后面。
她们回到家里便各回各的房间里待着,直到柳妈做完晚饭才下来,四个人在一楼吃饭。
吃完饭之后,没过一会儿,他就被胡姮婧叫去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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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叫去房间里谈谈话。
何歧明第一眼看去,这个房间极大。雪纺纱从床顶披下,床的两旁是蓝色的床头柜,柜上还有两盏台灯,发出淡黄的光。
听说这个房间完完全全是按照新的女主人喜好来装潢的。
胡姮婧对他进来后就没喊一声妈也是纳闷了,自己生的孩子跟别的小孩子不一样,不亲近,心里怎么想的她也不知道,光用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人看,好像能直接看到内心最深处的阴暗,有时候就连胡姮婧都有点心慌,她咳嗽了两声,借势低头喝了杯咖啡,躲避了视线:
“你今天早点睡,等这几天在亲戚面前吃顿饭,就带你去买点新衣服。”
她一笑,“怎么说,两个孩子也得公平对待嘛,禾家女儿有的,我的儿子也得有。”
首先就得从穿着打扮上抓起。
胡姮婧今天心情是真的高兴,这回名正言顺地嫁到禾家,禾家就只有一个女儿,妈妈还早就病死十多年了,以后她只要稍微提点心思,解决一下十几岁的小孩子还不简单,往后的日子不要太幸福嘞。
她一高兴,突然想涂指甲了,胡姮婧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你去睡觉吧,千万记得明天不要乱说话啊。”
他“噢”了一声,就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透过天花板,楼上是正好禾苗的房间。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一片静谧,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针挪移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细细小小的呼吸声。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楼梯上蹑手蹑脚地走下来,极其谨慎地先在他的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悄悄试探性地推了两下,竟然推开了门,她动作极轻地揭开他的被子,见他睡得沉,她恶意拉了他一半睡裤头,见他因为少了被子而身子发抖的模样,她丝毫没手软,瞥下眼,然后捧着被子就走了。
关门的时候多少带出了点动静,倒是先把她自己吓了一跳,还好现在是夏天,被子都是薄薄的,不重,要是冬天盖的被子能整个把她罩死。禾苗不敢多待,掩上门立刻就跑了。
她一走,躺在床上装睡的人,悄然睁开狭长的黑眸。
他视线挪移到自己的身下,他穿得薄薄的灰色长裤被禾苗恶意往下拉了一半,露出内裤的一条黑边。
最重要的是,它站起来了。
何歧明从来没有这样过,这种情况,对于他而言,是第一次。
不过男生好像都会经历这种事情,私底下是再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放到明面上来说就显得难以启齿。
他盯着看了许久,内裤包裹下的*物愈发变大,完全没有消软下去的迹象。
他轻轻“啧”了一声,对于这种窘状,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微微低了头,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倒显得雌雄莫辩,眸子里是至纯的黑色,有些阴暗诡谲。
禾苗回到房间,刚把被子裹成团塞进衣柜里,门就响起来了,她喊:
“谁呀。”
她装作自己刚从床上跳下来的样子,还在原地走了好几步,推开门一看——
何歧明就站在门口。
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袖睡衣,只扣了最底下的三颗,往上全是敞开的,有一种少年的性感。他头发略显凌乱,皮肤极白,嘴唇很红,眼睛里是薄薄的慵懒懵懂。
禾苗低头往下看,就看见他光着脚踩在地上,脚踝裸露纤细。
“禾苗。”
何歧明侧了侧头,性感中却丝毫不带有任何的情欲味,将她的目光全数集中到他身下高昂挺立的一处。
如果忽视这个怒昂的突兀,眼前这个人漂亮的像个妖精,尤其是深夜的妖精。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它下不去,很难过。”
酒精冰冰凉凉地透了进去,又顺着手流了下去。
禾苗观察了下柳妈的神色,装作怯怯的样子,喏喏地开口:“柳妈,新来的弟弟为什么要咬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柳妈本想脱口而出,但是刚到嘴巴,又即使止住了。
毕竟只是个仆人,没资格说主人闲话,被别人听到也是落下话柄的事情,如果让主人听到了,那她就会更惨,何家给她的待遇还不错,她不想失去这一切。
柳妈面色淡淡,将伤口处理完毕,擦了擦手,“年纪小,怕生吧,又是个男孩子,皮着呢。”
禾苗乖乖地“噢”了一声,情绪滴水不漏。
她把手臂抬高,仔细放到眼前看了看,血珠已经凝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