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在旁清了清嗓子,示意詹姆不要跑题。
詹姆收回揶揄鲁比的目光,对姜恪点了下头,“至于3号楼那个房间里的情况,也是未知领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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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领域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原初污染物大量残留在这里,或许是辐射量不足?让它们逃过了一劫?但总而言之,原因不明。
而咬痕,我认为是它们在争夺宿主。”
鲁比“啊”了一声,“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痕迹,是因为病——宿杀虫想钻进去!”
詹姆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很有天分,以后世界和平了,可以考虑来当我的学生。”
“那么,为什么人会变成那样呢?”鲁比在选择词语的时候,小心翼翼,怕冒犯到姜恪。
詹姆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以现在的样本,不足以让我给出令你们满意的答案。我只能猜测,灼烧感和烫伤的表现,包括变成那副样子,是我们体内的寄生虫,激发人体应激反应,通过物理手段,阻隔外界宿杀虫侵入身体的一种表现吧。
所以,以上,只是我的推测。詹姆。格雷戈里,报告完毕。”
詹姆说完,就开始收拾摊在桌子上的东西。他虽然在讲解时侃侃而谈,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第一是没办法给姜恪一个完整的答案,一个能告诉他,他的朋友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的答案;第二是他作为科学家本身的执着,问题摆在他的面前,明明感觉摸到了蛛丝马迹,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姜恪在他身后说道。
“嗯……”詹姆点了点头,他并不想回头接受姜恪的安慰,或者是鼓励。因为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都远远不够。
在詹姆发现这个怪物,有可能是原初污染物和变异污染物共同“杰作”时,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姜恪会不会也遇到同样的处境。那么那个时候,他能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做不到。
他第一次,对这样的感觉产生了厌烦,甚至是痛恨。
姜恪拍了一下詹姆的肩膀,走向窗口。鲁比已经回到了窗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安德鲁趴在她的脚边酣睡。
“外面的情况如何了?”姜恪问道。
“和平常一样,而且越来越多了。”鲁比停顿了一下,问道,“我们最后会不会和那个房间里的人一样,活活饿死?”
“不会。”姜恪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低沉,让人莫名的信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詹姆和鲁比同时转头看向他,“出发?”
鲁比指了指窗外的白头海雕,“我们要去喂鸟吗?”
姜恪拿了纸币,将这里建筑的略图画出,向两人讲解这路线,“詹姆和我通过门后的连接通道,进入后面的监控室,将尸体集中到门口。再这之后,詹姆,你回到医务室和鲁比汇合,我用尸体去吸引这些巨雕到屋后。你则趁他们注意力分散的时候,从正门出去把车发动。”
听到姜恪的安排,詹姆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呢?这车还能再开60多公里。它们吃饱后,一会儿就能追上我们。”
鲁比同意詹姆的看法,“他们不是狼,是飞禽,这太难了。”
姜恪站直,看向二人。随即,他用手点了点略图上的一个位置,“不,开车去机库,然后我们坐飞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