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她回来了,难道不会心疼?”白澹雅坐下,问着。
如果说,白澹雅如何能做到如此,不过是将自己也是重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帝棱棹对她不是纵容,却也是一份同感,不杀她,做了朋友。
帝棱棹拿起筷子,吃着,瞥向她,“真难吃,还没有她做的一般好吃。”
却还是继续吃着。
白澹雅轻轻的笑着,“自然,她就算做的再难吃,到了你嘴里,都比我强白倍。”
一个冷艳扫过去,“不要拿她和你比,没得比。”
“是!没得比。”
白澹雅,坐在一旁,看着他入神,不知道是在想他,还是在透过他,想谁。
帝棱棹突然问着,“既然知道朕的皇宫如此,为何还要进来,保白家,朕想杀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要不是因为酒酒,朕现在早就将你哥哥斩首了。”
“反正现在到了哪里都一样,再说,我以前还是你的侧妃。”
“不要和朕说以前。”啪——
筷子被帝棱棹拍在桌子上,发出剧烈的声响,看得出来,帝棱棹对以前,有很深很深的恨意。
“你还不是一样。”阴鸷的眼眸,怒瞪着她。
白澹雅浅浅的笑着,端坐着,“其实,有什么不一样的,如果当初帝棱渊折磨的是我,你会出来拼死相救吗?不,你不会,自然,我们这些女人也不会,因为,没有真心爱你的。”
说完,她看了一眼帝棱棹,却发现,他镇定的很。
“傅酒酒会出来拼死救你,不过两个原因,一:可能她真的很爱你,不过因为立场不同,她才会在太子府如此待你;二:不外乎,她真的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看不得别人受苦,可我觉得,这种可能太小了,就算是我真的爱某一个人,我都不一定做的到,何况那是五个月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