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出她和白洛寒在后院里拉拉扯扯,傅酒酒对他百般好的画面,心又开始乱了,疼了!
在他自己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做的事情,或许吧!
可是,这不是他的初衷,现在回想起来,他大恼之后,做出的事情,他自己想起都觉得,不理智。
既然她还在宫里,就任由她吃吃苦头也好。
重新掀开被子,躺下,吩咐承德,下去。
清晨。
承德伺候帝棱棹穿衣。
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他,“皇上,那您今天要不要去看看娘娘?”
帝棱棹一头雾水,冷冷的瞥向承德,“娘娘,朕要去看什么娘娘,承德你天脑袋坏掉了是吗?还是说,朕给你的月钱不够,让你去接济后宫娘娘的钱过活,不想活了你吱一声!”
语气更加的冷凝,苛责。
这语气和失忆后的皇上是一模一样的,难道?
承德余光,都在仔细的打量他。
不会吧,皇上又记不得娘娘了,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呀!
朝堂之上,帝棱棹处理事情更加的有人性,却有些事情,更加的冷血,却好久都没有挑衅白洛寒。
大家都很奇怪,也或许有些明白。
皇后都被贬,皇后对皇上来说,也只是一个过去式。
自然和白洛寒之间的恩怨,也算是过去。
帝棱棹不再专宠皇后,独断专行。
可是曾经盛宠一时的怡妃娘娘,当今也是恩宠不断,所以,后宫的天下,没有人可以独宠一辈子的,这是不变的规则。
白洛寒站在朝堂下,指甲抠进手心,血水顺着掌心,滴滴滴落在地面,帝棱棹,你夺走了她,她对你死心塌地,你说贬就贬。
你当酒酒是你的宠物,喜欢了就宠,宠的让酒酒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喜欢,一个浣衣局就打发了。
酒酒,你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