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夫君寻花问柳么?”
素素还未说话,不远处的楼顶忽然传来一句:“人渣。”
两人循声望去,见是一个身材娇小玲珑,气质却格外高贵,傲气冲天的少女,正是那日东平城外遇到的独孤凤。
她使了个鹞子翻身,来到两人身前,不顾四周人群的惊叹,冷声道:“香玉山,上次东平城外,你说独孤策被杀之时,你人尚在彭城,可是余杭却有人看到了你的身影,你又作何解释?”
香玉山毫无被拆穿的尴尬与羞怒,他淡淡的说道:“那又如何?大家萍水相逢,我为何要对你说实话?而且即便彼时就在余杭,可我练功走火入魔也是人尽皆知之事,如何有那个本事杀独孤策呢?呵呵,说一千道一万,独孤小姐不过是因为此地乃是独孤阀的大本营,这才设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独孤凤一呆,随即自言自语道:“对啊,本姑娘把这点忘了,额,告辞!”
脚下轻点,她好像一只凤凰冲天而起,几下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香玉山:“。。。。。额,每次遇到她,都觉得智商好有优越感。”
客栈。
香玉山独居楼顶,瞧着远处皇城龙气四溢,越是深入的领悟长生诀,他越是体会到了天地的奥妙,天人合一境,他尚且只能一观人,物的灵气,以此评估状态,而直到此时,他甚至能以万物散的气,来揣摩大道。
八水长安,东都洛阳这两个地方,是香玉山走南闯北以来所见过龙气最为浓郁之地,任何人本身是都是没有龙气存在的,说白了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能夺得这两个地方,就有机会登上皇位,刘邦和李渊就是此道的代言人。
真气运转,香玉山灵识大开,六感急增强,周遭百丈之内,一切飞鸟鱼虫,人声响动尽在掌握,如今的洛阳城,独孤阀奉杨恫为帝,以此压制王世充,但李密自爆之后,瓦岗大乱,洛阳门户偃师之困不战而解,王世充返回洛阳,决议清除独孤阀,所以长街之上人心惶惶,风声鹤唳,深夜之中,鲜有行人踏足。
远处忽然来了一道白影,蹑足潜踪,偷偷的溜进客栈,她的功力和轻功极为高明,足下轻点,纵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三楼,鼻翼抽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一会的功夫,她站在一间房前,暗暗点头,随即从怀中取过一支长香,悄无声息的塞入房中,待得盏茶功夫,她缓缓的推开房门,寒光一闪,手中的长剑向床榻上的人影疾刺而去。
眼瞧着就要命中,那人影忽然抬起双指,毫无悬念的将寒光四溢的长剑夹在手中,他微微一怔,双指一较劲,咔吧一声,长剑折断。
她暗暗吃惊,却不曾坐以待毙,双掌齐出,虽然招式略显稚嫩,然而攻守之间,颇有大家风范,只可惜,那人影度之快,她只瞧见几道幻影,胸前肋下,已然挨了两掌,微微抽气,还未有所反击,已被点住周身大穴。
屈指一弹,红烛燃起,香玉山蹙眉道:“傅君瑜,你三番五次的挑衅,你以为我当真不会杀人么?”
傅君瑜咬牙道:“香玉山,有本事你就动手,我是绝对不会放任大姐陷入你这人渣的魔爪的。”
香玉山轻蔑一笑:“就凭你?即使是傅采林在此,他也无此自信。”
顿了顿,他瞧着大为不忿的傅君瑜,捏着她的下巴,略有所指的笑道:“不过你是否知道,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有的时候,死更像是一件更轻松的事。”
他将傅君瑜横抱在膝上,探手解开她的裙摆,女孩惊慌失措道:“住,住手啊!你不是喜欢大姐的么?不,不可以啊!”
香玉山笑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这个人很乐于听取他人的意见,很在乎他人的看法,你既然不乐意看到我和君婥好事成双,那我只好如你所愿了。”
傅君瑜咬着牙:“那,如果是我的话,你可以放过大姐么?”
摩挲着手掌,感受着她那翘挺的臀部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香玉山轻描淡写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历史么?因为历史是很残酷的,不看结果,只看过程,我的意思,你懂么?”
傅君瑜面若死灰:“我懂了。”汉狗,我一旦脱逃,必定要将今日之事告知大姐,哼,你休想再染指大姐了。
恰在此时,来了一块乌云,似乎有些羞意,将月宫挡在身后。
静谧的房间内,慢慢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