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滴流乱转,婠婠将手掌放入洛水之中,一会的功夫,手里抓着三尾鲜鱼,本想以真气刮鳞去肚,余光一扫,抓过色空剑。
师妃暄身法如电,飘逸如仙,来到近前,抓着她的手腕,蹙眉道:“做什么?”
婠婠笑嘻嘻道:“清理鲜鱼喽,难道你还要吃鳞片么?”
师妃暄有些怒意:“出家人不食荤腥,手中利剑亦只是除魔卫道而用,岂可做这种污秽之事?”
婠婠叉腰道:“所以妹子的意思,就是让大家连鱼鳞一起吃喽?”
师妃暄夺回色空剑,扭过头道:“何必食荤腥,这林中自有野果,餐食饱腹,绝无问题。”
婠婠笑道:“妹子是出家人,可郎君和婠婠不是咧。”
剑拔弩张,婠婠率先扔出一记飞刀,随即脚丫子一挑,师妃暄一剑刺出,两人越打越是激愤。
恰在此时,忽然一股难以抵御的大力袭来,两人好似被疾行的骏马撞了个满怀,噗通一声,倒栽入洛水之中,一仙一魔,两个大唐世界最美的女子,顷刻间变成了落汤鸡,诶,素颜的两人居然更美。
月色朦胧。
手指疾点,封住两人周身大穴,香玉山将其丢在火堆旁,翻过身去,啪啪啪,每人在****上打了十巴掌,哇,这手感,这辈子不洗手了。
婠婠委屈的缩在一起:“又不是婠婠先出手的,郎君欺负人咧。”
她泫而欲泣,小脸皱在一起,看的人心疼不已,师妃暄只是涨红着脸,双目有些直,好似有些难以置信,我居然被人打屁股了?
香玉山无奈的捏了捏婠婠的琼鼻:“不可以再欺负妃暄了,我也不妨明言,慈航静斋是必须要并入兄弟会的,大家日后或许还是一家人呢。”
师妃暄回过神来,义正言辞的说道:“香公子,你须得知晓,慈航静斋或许会屈服你的暴力之下,但绝不会与魔门同流合污。”
婠婠冷笑道:“慈航静斋?不过是一群高等的政治妓,额,有什么了不起的,二十年前,若非碧秀心以身侍魔,引得邪王退隐江湖,如今是否还有慈航静斋还两说呢!”
师妃暄面色平静:“魔门中人自私自利,为了一己之欲,祸乱天下,干扰众生,此等邪魔外道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婠婠嗤笑道:“圣门扶持弟子起兵造反这也算一己之欲?妹子,那慈航静斋以和氏璧为由挑选明主,与圣门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昌盛宗门罢了!”
香玉山有些头痛,一人赏了一个爆栗,这才说道:“慈航静斋也好,净念禅院也罢,即便并入兄弟会,同样只是遵循旧例,青灯古佛,千年传承,仍可继续,只是休要再做什么待天择主的把戏,阴癸派亦如是。”
师妃暄叹气道:“这么说香公子是执意要吞并静斋?”
香玉山笑道:“妃暄亦曾耳闻,仙魔争斗,死伤无数,何不放下屠刀,各修大道?静斋以慈悲为怀,为万民请命,想必不会拒绝。”
师妃暄默然不语,香玉山单手一摄,轻衫落入手中,将其披在女孩的身上,手掌落处,分明感触到娇躯的颤抖,终究只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什么红粉骷髅,什么躯壳,都只是为自己打气罢了。
乘舟而来,乘舟而去。
婠婠在背后抱着香玉山的腰肢,懒洋洋的说道:“婠婠累了,背人家回去吧。”
香玉山无语道:“刚才不是打的很精神么。”
婠婠像鸵鸟一样缩着脑袋:“睡着了,听不到了。”
宠溺的笑了笑,香玉山任由婠婠像无尾熊一般趴在他的后背。
翠凤楼。
寇仲引荐道:“师傅,这位老将军名叫杨公卿,这位是王世充的二儿子王玄恕。”
杨公卿须皆白,神情有些萎靡,想必这一阵子,寇仲的攻势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王玄恕脸蛋红扑扑的,双眼黑白分明,令人一眼望去,心生好感。
以前有一部神同人将其错误的当成了一人灭一国的王玄策,其实他跟王世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撑死了是老乡,而且王世充是陕西人,只是在洛阳建功立业罢了。
即便是那位神人王玄策也远没有同人里吹得那么猛,一人一马,灭了阿三国,他仅仅打败了阿三王朝当时的一个小诸侯,这种规模的诸侯在当时有三十多个。
闲聊几句,一老一少有些局促,面对一言可决生死的主宰,又有谁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这时,门分左右,陈致远上前,在香玉山耳边轻声道:“公子,何标死了!”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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