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教这种笑话道长就不要再提了……”张凯枫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想到祁进竟会是如此反应,要知道在此之前无论是五毒教还是天策府,对方知道自己的来意之后都不会显得如此反感,能轻易被自己说服,却没想祁进会是如此态度,只希望其他的纯阳高层不像祁进这般就好了:“道长,雁门关之事就是因为朝廷的不作为与误信安禄山才会生,才会需要我们江湖人士去救援,难道道长还愿意相信朝廷能够重视起安禄山?何况我这般防备安禄山也不是为了所谓的朝廷,无论是天下兴亡,受苦受难的总是黎民百姓不是么?我们总不能因为对朝廷的不满而无视百姓的死活吧?”
“这些话你去跟别人说吧……”祁进的脸上犹豫了一下,可是还是想到自家曾经的大师兄谢云流之事,虽说当年谢云流参与的是皇位之争方才有如此后果,而张凯枫只是想对付安禄山,可祁进还是有些不愿,但他也知道张凯枫所说极有道理,没有闭门送客,只是让张凯枫去与其他人说道,显然是鸵鸟心态,选择了逃避,准备让其他的纯阳高层去决定这件事情。
张凯枫好笑的看着祁进,猜出了对方的心态,明明是被自己给说动了,却依旧死撑着不愿意去面对,对此张凯枫也显得有些无奈,只得站在一旁看着祁进送往迎来进进出出的香客们,等着刘梦阳的到来,然后去见其他的纯阳高层。
也不知道是纯阳宫太大了还是没找到刘梦阳,反正张凯枫觉得自己等了很久都未曾等到刘梦阳的到来,无奈之余只能和祁进开始闲扯起来:“道长,你们纯阳宫每天都会有这么多的香客吗?人山人海的倒是让人好生羡慕,也不知道我明教会不会有机会像你们这般有这么多的信奉者。”
祁进有些无语的看着张凯枫,明教或许在当年鼎盛的时候也不可能比得过道教长年累月在中原大地上积累的信徒,而且祁进也不知道张凯枫到底在羡慕什么:“信徒多有什么可以羡慕的?每天这么多香客,所求之事皆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来来往往的,也不知打扰了多少清修时间。”
“道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张凯枫否认的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山门外贩卖香火钱纸的纯阳宫弟子,一副饱经沧桑的语气对祁进道:“道长,前来上香的信徒香客都是从你们这里买的香火纸钱,而且看上去你们这也买的并不便宜,日积月累下来,该是多少财富?没有这么多香客,纯阳宫又能如何展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呢?”
张凯枫说的好有道理,祁进竟是无言以对!当初6危楼建立明教得到卢延鹤的资助之前,连名剑大会的请帖都拿去贩卖,这件事情在各大门派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张凯枫会因为香客所带来的收入而感慨,祁进也能体会到一二——如今的明教被赶到了西域,又缺少了卢延鹤的资金支援,怕是过的有些惨,不由得祁进看向张凯枫和6南亭的眼神有些怜悯:“我纯阳虽然比不得藏剑山庄那般富可敌国,不过还是有些底蕴的,你们既然来登门做客,吃喝肯定少不了你们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