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旗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身穿军装,坐的笔挺的现役军人,周红旗看着他,然后将一份材料推过去,说道:“我父亲是周虎卿,我哥哥是周红军,我叫周红旗,你把事情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保留军籍,五年内不许出外勤,这是他们的结论,我觉得是好的了,但是我对我哥的建议是,开除军籍,送军事法庭,一个把枪口对准自己同胞的人,还配为军人?”
“我只是执行命令,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是执行任务”。
“谁给你的任务?说出来或许少判几年,否则,杀人的罪名你跑不了,我哥不听我的建议不要紧,我也是军队出来的,我知道去哪里,找谁反应这事,我一定会把这事捅出去,让你无立足之地,除了监狱”。周红旗说的简单,但是这话的分量极重。
“我不能说,不说是坐牢,说了就活不了,这就是我的态度,你可以去反应,我做好坐牢的准备了”。
“你……”周红旗对这样的人还真是毫无办法,但是在内心里佩服他的职业素养。
在等待骨灰的过程中,丁长生接到了周红旗的电话。
“人找到了,但是死活不说是谁指使的,送军事法庭是肯定的了,所以,这条线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周红旗说道。
“我明白了,谢谢”。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两个字吗?春节期间要是没事的话,来家里一趟吧,老爷子想你了,你我这不清不楚的,但是老爷子心里明白的很,所以别让他有赔了女儿又啥也得不到的思想,好吧?”周红旗问道。
“好,我一定去”。丁长生说道。
“那就好,过几天我要回京城了,我打算开车回去,路上拐弯去看看你”。
“算了吧,那时候我可能不在北原了,我们还是直接去京城见吧,开车路上不安全”。
“我怕你忙的去不了,这是第二套方案”。周红旗说道。
“我说了去,就一定会去,放心吧,我这边还在忙,晚点再联系吧”。丁长生说道。
“嗯,保重身体”。
回到了休息室,车家河目光呆滞的等在那里,叶怡君在他的旁边坐着,丁长生实话实说道:“人找到了,但是死活不说是谁指使的,宁肯上军事法庭都不说,这里面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吧,这条线是断了,但是翁蓝衣这条线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晚点我会去找翁蓝衣问清楚,她和陈焕山走的这么近,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
车家河从呆滞的神情中恢复过来,说道:“一报还一报,听说陈汉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