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小鸟就小鸟吧,总比死鸟强。
“你怎么了?可是伤势严重了?”墨珩正准备重启毒舌,抨击一下她的自作多情,怀里的身子却蓦地僵直了起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感觉左手掌心微微热了一下,下一刻,有什么黏腻的东西穿过衣袍,因上了他修长的五指。
“!!!”伤的......这么重吗?
脚下突然加快了步伐,陆轻宁只觉耳边都带起了风。
刚想该怎么说才不至于太窘迫,男人却突地扭头,冲跟在身后的人暴喝起来,“都是死人吗?!不知道去叫太医!”
头顶的月,晃地越来越快。耳边的风,却好像突然停了。
陆轻宁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的,或者至少,说句“我没事”也好。可偏偏,脑子像是突然卡顿了一般,偌大的空白处,只有男人那越绷越紧的下颌,不停地来回晃动。
无休无止,让人心烦意乱。
“小姐,你感觉好些了吗?”
直到小腹处传来暖暖的热流,陆轻宁这才惊觉,她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卧房,躺在了她舒适的大床上。
“王爷呢?”话音出口,她这才注意到,跟前伺候的,是石榴。
小丫鬟双眼红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动不动地半跪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
她难道不是来月信,而是得了什么绝症?
“小姐,”就在陆轻宁疯狂脑补了一堆没用的,准备继续脑补下一堆的时候,石榴幽幽地开了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