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心情的,还有陆轻宁。
从小奔波,她知道那最底层的苦楚,命如草芥,毫不夸张。
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也算是你这些日子,有所收获吧!”
虽然没亲眼所见,但陆轻宁知道,能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轻描澹写一句“那同州没经住”就能诠释的。只不过有了这个事实,也就相当于握住了打开这整个贪腐桉的钥匙,根基倒,大厦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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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珩没接她这句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顿了半晌,两人心照不宣地揭过了这个话题。许是那药又起了效,陆轻宁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又昏昏睡了过去。
直到她彻底睡熟了,墨珩才轻手轻脚地帮她放下床边的幔帐,抬脚出了门。
一出门,正好迎上了匆匆而来的陆砚淮,“浓浓呢?”
“刚睡了,你要去看她?”
陆砚淮纠结了一瞬,“算了,醒了再说吧!我来是想跟你说,往朝里送的加急,有回复了。”
劫了这金矿,最高兴的,大概就数陆砚淮了。
他苦思冥想了几天几夜,一直都想不到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找朝廷要钱修新村,正焦头烂额呢,金子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皇上许了这次缴获的金子可以不用送还国库,还说再补贴十万两黄金用于祁州新村的复建。”
“确切了?”相比于他的兴奋,墨珩就冷静多了。
因为他知道,墨章会答应此事,完全是这座金矿的功劳。毕竟送到朝里那封重建新村的折子,先前可都是直接被驳回过的。
原来,帝王也懂“拿人手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