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当初要不是你一副死鱼的样子,我能那么对你吗?”权凌承黑着脸说道。
“啊?是这样吗?”我看着权凌承黑的能滴墨的脸,有些不明所以。
要不是他当初那么对我,我能害怕吗?要不是当初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让我心如死灰,我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没有情动,但是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怎么着也会有点其他的反应,比如说紧张,害怕,羞涩什么的?
可现在听权凌承这话,莫非还是自己的错?
“可不就是你的错吗?”权凌承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来了一句。
“怎么就变成我的错了,当时的你对我又打又骂,而且说了那么多下流的话,我连听都不好意思听,而且每次都把我做个半死,那我可不就像一条死鱼吗?”我不乐意的反驳道。
“没有男人会希望和女人亲热的时候,对方是一条死鱼,甚至那个时候我的感觉,就像你说的一样,在js,所以为了让自己有点情趣,可不就要采取一些行动吗?”权凌承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你,你所采取的行动就是打骂我、羞辱我,然后说一些下流的,让人听了脸红的话?”我满头黑线。
照这么说的话,那还真的是自己错了,如果早一点乖乖顺的配合,那是不是不会受那么多的罪,在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权凌承就喜欢这样呢,或者说,因为我是跟过霍承泽的,所以在权凌承眼里就是一个玩物,想怎么羞辱就怎么羞辱,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
所以那个时候哪里能乖顺的起来,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在被人这么对待之后,还可以笑脸相迎,那个时候要不是因为有求于他,我可能连装条死鱼都不愿意,恨不得有多远就离多远呢。